“先生,您一個人嗎?”一個身穿豔紅短裙的女人端著酒杯走到墨霖謙身邊,語氣妖嬈,動作嫵媚。

她是這裡的捕獵老手,幾乎是一出馬就沒有空手而歸的,所以這也是為什麼同樣眼饞墨霖謙的人雖心中有了想法,卻遲遲不肯出動的原因。

見男人沉默著,女人得寸進尺的在他身旁坐了下來,沒拿酒杯的那隻手狀似無意的攀上男人的西服外套,慢悠悠的往上攀爬。

等那隻手攀到男人白色襯衫的領口處時,她衝著周圍觀戰的人得意一笑,炫耀著自己的戰績。

看戲的人再惱怒也不敢多說什麼,只能懨懨的收回目光,轉身離去。

可誰知下一秒,女人口中竟然傳來一聲痛苦的喊叫!

離開的人再度回頭望去,只見剛剛還一臉得意的女人此時正狼狽的被沙發座椅上的男人擒住脖頸,有人眼力好,他們甚至能看到男人脖子上突起的青筋以及那雙猩紅暗沉的眼眸。

“滾開!”他呵斥了一聲,一把摔過身邊的女人迅速起身,拖著搖搖晃晃的身體徑直往門口走。

陸梓風一從廁所回來看到的就是畫面,他簡直快要直呼“老天爺”了!

一不做二不休!幾步追上眼前的男人,以最快的速度把他送回了家。

清晨六點,一夜未眠的秦茵剛剛睡著,就聽到樓下發出震耳欲聾的響動。

她第一反應是家裡進賊了,但轉念一想這裡可是墨霖謙家,高檔別墅區怎麼會出現這種事?

樓下傳來聒噪的吵鬧聲,吵得她無法安神入睡,她拄著拐起身,一出門,就看到了被人攙扶著的一身酒意的男人。

“他喝酒了,照顧好他。”陸梓風厭惡的看了秦茵一眼,看樣子對她在墨霖謙家的事一點也不驚訝,想來自己被墨霖謙找到,陸梓風應該也沒少出力。

“好端端的喝什麼酒?”

“你還好意思問?”陸梓風聽到秦茵的語氣瞬間就來了氣,“反正我把人交到你手上了,要怎麼照顧你自己看著辦吧。”

他對秦茵是真沒什麼好感,如非必要,他一個字也不想對眼前的女人說。

秦茵拄著拐,身子靠在門邊,眼神淡漠,甚至還有點被人擾了清夢的慍怒。她沒有可以換洗的衣物,身上穿的還是去酒會的那件白色襯衣。衣服現在皺巴巴的,寬鬆的架在身上。

不得不說,她是真的長得美,美到入骨的那種,即使是穿著最普通的衣物,也遮不住身上的天然美感。三年不見,她變得更加知性成熟,一眼看上去,很難讓人不心動。也難怪墨霖謙會陷的那麼深,被這種女人吊著,真是不知是福是禍……

陸梓風視線往下瞥了一眼,這才看到秦茵那隻受了傷被白色繃帶纏住的腳,他當即就深深的皺了皺眉,好傢伙,一個酒鬼一個病秧子,還真是絕配啊!

“他喝了多少?”秦茵蹙著眉,她記得……墨霖謙以前是不喝酒的。

“如你所見,喝了不少。”陸梓風懶得再和她對話,把人扶到床上後轉身就走。

躺在床上的男人胡亂的扯下自己的領帶,黑色的西裝外套也被他隨意的扔在地上,秦茵腿腳不便,想要伸手去幫他,誰知剛一近身,男人一隻大手就攬了過來,他藉著醉意,死死的將她扣在懷裡,周圍全是他的氣息,秦茵掙扎了幾下,發現半分都撼動不了男人結實的臂膀,便也放棄了,索性由著他去了。

很快,倦意襲來,兩人就這樣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