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

高向菀想掙扎,卻被弘曆輕鬆就拉到了他跟前,他俯首下來耳語:

“不是說你是人家妹子嗎,我不介意你讓人家喊我妹夫的。”

他的聲音磁性中帶著笑意,說完雙唇還有意無意地蹭一下她的耳垂。

高向菀登時身子一顫,生怕被人看見,沒好氣地瞪他一眼。

“您金尊玉貴,咱們不過就是平民百姓,可不敢佔您著便宜。”

高向菀掙開他拉著自己的手,正要走,想了想又回頭,“還有,誰是你嫂嫂了?就亂叫。”

“是你的嫂嫂不就是我的嫂嫂嗎?”

弘曆說完朝她露出一個得意的笑臉,在高向菀要再度開口之前就先一步走了進屋。

“……”

看著大搖大擺進屋的人,高向菀都快愁成苦瓜臉了。

這回她該怎麼脫身?

惆悵地嘆了口氣,正心不在焉之際,忽地手又被人拽住了,高向菀回頭一看。

這回拉她的是正一臉八卦的蘭花。

“小晚姐,原來……你是真的有男人的啊?”蘭花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而且還是這麼俊的一個男人……也難怪你對別的長得俊的不感興趣,也從不理會那些來說媒的了。”

原來她家的那位就是絕世美男子。

“噓。”

高向菀立馬捂住蘭花的嘴巴,“說媒這些事情以後不許再提了,尤其是在他面前,知道沒。”

“知道了。”蘭花一副“我懂得”的表情。

雖然她之前也很饞弘曆的相貌,但知道他是屬於高向菀的之後,她就只限於欣賞的層面,絲毫不敢有非分之想了。

“小晚姐,你藏得夠深的啊。”她擠眉弄眼地撞了撞高向菀的肩膀。

高向菀苦悶一笑,“我只恨自己藏得不夠深。”

以至於現在暴露了。

從沒有想過會有與弘曆重見的那一日,所以一時之間她都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應對他了。

尤其經過秦文石這一件事,她覺得弘曆是不會輕易放了她的。

正苦思冥想,一旁的蘭花已經不管不顧地將她拉進屋裡了。

“這額頭上的淤腫倒是好說,畢竟是皮外傷,按時服藥,過些時日便能消腫祛瘀了。”

葉郎中又細細看了一下秦文石的右手,“就是這手上的傷……怕是已經傷到骨頭了。”

聞言,旁邊的弘曆只能抬拳抵唇輕咳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了。

“那可嚴重?”宋念巧一臉的擔心。

“傷筋動骨一百天,最近還是少活動這手為好。”

葉郎中一邊伸手摸著秦文石手臂上的骨頭一邊吐糟,“下手之人也是夠狠的,這估計是衝著要廢了這手來的吧。”

一聽這話,高向菀立馬朝弘曆射去一個責怪的眼神。

弘曆唇角抽了抽,趕在那葉郎中再開口之前就道:“那就請大夫給用上最好的藥物。”

葉郎中一看帶他來的陳良對弘曆畢恭畢敬的樣子,就知道這位肯定就是能讓陳縣令親自命他過來的那位大人物。

於是他連忙朝弘曆頷首道:“放心,一定會的。”

葉郎中給秦文石重新包紮好了之後,宋念巧就扶著秦文石回了房休息。

而蘭花則去了送葉郎中,屋內就只剩高向菀和弘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