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腦子都是他們口中的銀色面具男人。

作為一方父母官,決不能容忍治下出現這種暴徒。

可小柳卻捕捉到了一絲資訊。

“你們先是在南北大街的聞香來,捱了打?”

“是。”

“賣雜碎湯的聞香來?”

“沒錯。”

“不應該啊,那家掌櫃的,可是出名的好脾氣。”

“我們也就是看到個女娃,拿盆當碗吃,取笑了幾句。沒想到,那掌櫃的就動了手!”

小柳晦暗不明的眸子,蒙上了一層怒氣。

永來鎮,能在樓子裡使盆吃的人,除了四寶,絕不會有別人。

再說掌櫃大叔那性子,絕對是這幾個人,做了更過份的事,才會捱揍。

“那女孩子沒事吧?”

四人不樂意了。

“郎中,你什麼意思?我們才是你的病人!你怎麼還關心起別人了?再說,我們哥幾個這頓打,能白挨?牛大人!你,派人去,把那郎中,還有那個崩了我牙的女娃,一起抓嘍!”

“還有還有,那個打我們的面具人,趕緊去找!他要跑了,你們就別想買礦石了!”

小柳面無表情。

牛啟則是一臉難色。

“牛大人,你倒是去啊!”

牛啟長嘆一聲要走,小柳伸手攔下。

小聲道:“他們說的女孩子,是四寶。”

“啊?怎、怎麼會。”

“不急,等我把銀針取了,回去問問寶兒。”

牛啟點頭退了出去。

如果他一直在那,那四個絕對不會消停的。

難辦了啊!

這個小祖宗,怎麼會和這四人,槓上呢?

小柳一邊抽銀針,一邊又抹了藥,再扎幾針。

半個時辰後,小柳收拾提著藥箱離開。

四個人的臉,上了藥,纏了白布。

是那沒麼疼了,卻莫名的發癢。

可一撓,腦瓜子就嗡嗡疼。

然後,癢的症狀是越來越厲害。

臉又一碰就疼,搞得四個,直打滾。

癢啊疼啊的吱哇亂叫。

硬是把外面守著的人,都嚇壞了。

幾個婆子進去看過後,差點沒被血淋淋的現場,嚇丟了三魂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