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一章 神仙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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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應該是醉意發作,反手就是一巴掌,將最近的一個正和女人交鋒的男人給扇懵了,回過頭看向了女人,女人非常囂張的說到:“這麼礙眼的傢伙,給我滾下去!”說完,還看向了樓梯上的其他男女,大聲的罵著:“我叫你們滾下去,五秒鐘後,這樓梯上還有一個人,我就讓他躺著離開這!”
這一番話嚇得所有人打了個機靈,裝醉的,真的醉了的,吃了藥的,沒吃藥的,就像是腳底抹了油,非常滑溜的‘滾’下了樓梯,一下子,樓梯上就‘乾乾淨淨’的一個人沒有了。
女人這才轉過頭,剛才那囂張的氣勢瞬間消失,一張美好的笑臉呈現在池淵的眼前,自己為自己的作為解釋著:“神仙哥哥肯定也不喜歡這腌臢的場面,我來,來給神仙哥哥清場!”
被這麼不帶任何掩飾的討好和讚美,池淵臉皮再厚,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也同時認定了,這個神秘的女人身份非常的不一般,畢竟能夠這麼肆無忌憚的發飆,這些人還這麼的聽話,如同看見猛獸,足以證明女人的身份了。
池淵說到:“能不能快一點,我時間比較趕!”
“好吧,走吧,不過,我走不動,你能揹我嗎?”女人是真的有點醉,看著眼前這個高高的樓梯,女人往上走兩步都感覺累得慌。
池淵可不會這麼輕易的答應這個女人,只想著早點完成任務,然後早點回去睡覺。說到:“那你就別上去了,告訴我他在哪個房間就好。”
“哼,你想拋下我?”女人就算是醉了,還是聰明的,皺著眉頭,沒有生氣,卻看起來非常的可愛,說到:“你如果不揹我上去,我才不會告訴你的!”
池淵無奈,說到:“我也別揹你了,我直接抱你上去吧!”
說著,也不去徵求這個‘醉鬼’的意見,一個彎腰,輕鬆的就將女人給攔腰給抱了起來。女人順勢吊著池淵的脖子,
本就喝酒紅潤的臉蛋,這下子連脖頸都紅了。說到:“神仙哥哥,你好溫柔啊!”
池淵腦門上不禁出現三條黑線,這樣的臺詞就算是古裝偶像劇都聽起來非常的彆扭,更別說在現實之中了!池淵沒辦法只能忍著,抱著女人輕巧的上了樓梯,問到:“現在可以說在哪裡了吧?”
“上樓右轉,那個主臥,他,樸天很那個混蛋就在那裡面!”
池淵一眼就看到了主臥,大門是雙開的,門也沒有關,來到門口,就能夠看見裡面燈火輝煌,竟然有七八個女人在果奔,而樸天很興奮的如同一條小狼狗看到了肉骨頭,四處追逐著。池淵一眼就將所有都收入了眼底,這個樸天很現在的狀態不平常,過於的興奮了,他那消瘦的身材有種不健康的感覺,池淵皺起了眉頭,將女人放下,女人似乎也非常看不慣眼前的場景,呸了一聲,轉過身去,說到:“神仙哥哥,你最好,最好還是不要道別了,他現在的狀態啊,已經是六親不認了!”
池淵進入房間,說到:“我很快的!”
池淵一眼看到了,堂而皇之擺在茶几上的幾大包白色的粉末狀物體,以及各種使用,吸食這種粉末狀物體的工具!毫無疑問,這位惡貫滿盈的樸公子,沾染上了毒癮!
池淵徑直來到了樸天很身邊,一把就抓住了他,就像是一隻老虎抓住了兔子,兔子怎麼掙扎都沒有用!樸天很反手就是一巴掌,池淵伸手擋下。那七個果奔的女人都停了下來,好奇的看著突然進來的池淵,也有一兩個是清醒的,一人問到:“你是誰啊?”
“我是樸公子的醫生,我要檢查一下他的身體健康狀況!你們誰過來一下!”池淵睜眼說著瞎話,但是、這瞎話非常的讓人信服,畢竟能夠來到這裡,在這些女人們想來,就證明了池淵的身份並不是壞人。
說話的女人走上前來,問到:“我要幹嘛?”
“別怕!你抓住他的一隻手就行了!”池淵吩咐著,將抓住的一隻手交給了女人,樸天很並沒有掙扎,冷冷的看著池淵,看起來似乎很清醒,說出的話,卻暴露了他自己,說到:“你要幹嘛?我不用你管,老頭子都管不了我,你一個臭醫生敢管我?”
池淵樂得被誤會,並不去解釋,反而語氣變得柔和,說到:“樸公子,我不會耽誤你太長的時間,也不會掃了你的興致的!你只要配合我一分鐘,我保證你擁有一個完美無缺的夜晚!”池淵的聲音帶著內功的穿透性,直入樸天很的腦海深處,這種‘傳音入密’的方式就像是催眠師在佈置好各種催眠暗示後的鐘表,能夠讓人被催眠!樸天很本來就神志不清,池淵只簡單的用了一點點功力,就足以讓樸天很乖乖聽話了,換做是一個平常人,絕對沒辦法這麼容易的催眠。
樸天很的有那身變了,眼皮耷拉了下來,低眉順眼的樣子。
池淵隨手拿起了茶几上的一個針筒,然後一隻手雙指併攏,忍著噁心,在樸天很的靜流穴,三通穴點了兩指。這兩個穴道的位置一個在肚子右下角,三寸左右的地方。另一個位置在又腰處!點了兩隻後樸天很和眼皮一樣耷拉著的禍根瞬間充血,爆發樸天很從未有過的能量!
池淵拿起了針筒,再次用傳音入密的功法說到:“樸公子,接下來會有一點痛,你稍微的忍一下!”
樸天很點點頭,溫順的說到:“好的。”
池淵也沒有辦法,沒有隨身攜帶銀針,只能用注射用的針筒代替了,索性這個什麼樸公子並不是要救他,也就無所謂了!池淵取下了針筒,禍根上方一掌,肚臍眼下兩指的位置上,將針頭輕柔的按入了樸天很的身體。為了防止樸天很從催眠中醒來,池淵還用內力為樸天很止痛。針頭留在那個位置八秒鐘後,池淵將針頭拔了出來,隨手將針頭丟在了茶几上,說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