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這小傢伙真是會說,但是老子告訴你,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都覺對不會放過你。”

徐麟的本能意識是讓他走,只要裝見看不見,那一切都能煙消雲散,他不會捲入這場無端的爭吵之中。

“滾開!”

他不曉得為何,自己身體就想想是不受控制一般,救下了人,被是四個大漢打的鼻青臉腫,且還是一本正經地保護那個女孩。

他不懂對這個女孩,他是什麼感覺,但是心中至於一個信念,就是一定要好好保護她,保護好她。

末了,他真得保護了那個女孩,雖然只是一瞬間,她還是看到了女孩兒的笑容,以至於八年時間裡他都覺得當初的決定是絕對正確的。

“夜梓浩!我覺得我現在讓夜殤把你這紅倌兒踏平了,似乎沒什麼問題!”

面對沈安安一本正經地黑臉說這句話,夜梓浩嚥了嚥唾沫,他這嫂子與三哥簡直就是同一屬性的人,只要是遇上了打抱不平的事兒,就必須支援真理。

別看只是漫不經心的一句話,但是下一秒可能就真的這般做了。

“嫂子,你聽我解釋,那時候可不是我經營的,當時只是初期,我也不太明白都市我的手下之類的管理的,這幾年是我親自打理的,也離了不少規矩,絕對不會強迫姑娘們,當然了,也有男子們做自己不喜歡之事。”

話說到這份兒上,沈安安也說不對什麼,只是心中對黃明兒又多了幾分心疼,之前不過是覺得可能是在幾年前被賣進了紅倌兒,如今若是這般,可能從一開始,她便是從紅倌兒長大的。

“是,東家對我們確實十分好。”徐麟也幫著說話。

沈安安嘟嘟嘴,沒想到這夜梓浩看著不靠譜倒是懟人不錯,那時候要是沈安安也遇到這樣一個人的話,倒也不必吃這麼多年的苦。

“之後我們再遇見,我再保護她,在我的印象之中,她似乎一直都在試圖逃跑,似乎每一次她都沒放棄過希望,只有一次,她突然告訴我她要嫁人了,她沒說那人是誰,就是當今的夜王。”

“然後?”

“然後她就成為了夜王妃的妾室。”

“我是說,你為何會成為了花魁?”沈安安抽抽嘴角,雖說不至於在智商什麼上有什麼影響,但是她還是很煩躁,不想和他對話。

徐麟雙手環繞著,頭也不自覺地低著,“我以為她還在這兒,既然我不能真的救她出來,那我就陪著她,在這兒,一直陪著她,我相信總有一天,她會火的真正的自由,我們會做一對兒很好的夫妻。”

“但為時已晚,當她與我她要成婚之時,我早已經簽了賣身契,我本想反悔,但是紅姨認定了我,死活不願意我拿回賣身契,甚至還說若是我想反悔,必須千萬白銀。”

“這一輩子,我還未見過那麼多錢財,又何曾能做到這個,無奈我也只能瞞著明兒,如今我真得不知道怎麼面對他,我是個小郎倌,而起還是個花魁,簡而言之就是最大的花魁。”

“那又如何?別人想做還做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