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已經入府有段時間了,也因如此,沈家在生意上順風順水,像吳老闆那樣的實則沒有。

一下閒下來的沈安安竟然有些不太適應,猛地想起了府中的賬目,貌似最近還沒有檢視。

“巧蘭,讓賬房把帳帶過來。”

“小姐,剛剛有時間閒下來,去賞賞花也是好的。”

“還是罷了,我是欣賞不來的。”

巧蘭搖搖頭,也沒再說些什麼,自家小姐就是這樣,閒不住,偏要找一些事做。

“好,我命人送過來。”

巧蘭出去了,沈安安就覺得更閒了,什麼王妃,她真得不想做,實在太閒。若是這時候能碰上個有趣的奸商也是不錯的。

雖然危險些,但很有趣。

“小姐,來了。”

沈安安抬額,猛地對上了一隻熟悉的眼睛,是她。

“巧蘭,沒什麼事你就先出去吧。”

“是。”

巧蘭愣了下,倒也沒說什麼。

沈安安眼睛自始至終都在那個十六七歲的小廝身上,或者說是白衣女子身上。

“王妃真的是菩薩心腸,竟為了就一個婢女單獨和我呆在一起,不怕我對你做什麼嗎?”

“若是你想做,她在這兒,也不過多死一個。”

“王妃果真是冰雪聰明,這種情況下居然還這麼冷靜。”

“小姐,不知你為何要吞噬他人的姻緣,又為何潛入王府?”

“因為他們也只過算得上是開胃小菜,而你才是主菜。”

沈安安突然笑了笑,眼神倦怠地看著白衣女子。

“怕是要讓小姐失望了,我身上並沒有紅線。”

“王妃此言有理,但也部位完全對。不是沒有紅線,而是紅線之源。”

沈安安身子一顫,紅線之源,她的意思是……

“看你的樣子,你還不知道,那就好辦了許多。”

白衣女子單手一揮,一陣暈眩感迅速席捲了沈安安的神智,直直地倒了下來。

見已經暈倒了的人兒,白衣女子勾了勾唇,終於找到了。

“我可不是小姐,是少爺,徐粼。”

白光又一閃,小廝倒在了地上,一個挺拔俊朗的男子站在身側,一身素色白衣,顯得格外乾淨。

輕輕抱起了沈安安,身子一躍,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