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正是,王妃娘娘可曾是聽過我?”

沈安安的熾熱的眼神讓賈冕一時有些不解,他向來與皇宮之人沒什麼交集,更別說遇著三王妃更是見都沒見過了。

“嗯。”

“賈冕,今日是我侄女有事,我就不打擾了,但是我很快會回來,你們速戰速決。”

林夕月見人確實是沈安安要找之人,帶著一種侍女便走了。

“賈大人,你坐便好了。”沈安安指了指檀木凳子,示意讓賈冕坐下。

賈冕雖是有心,但是與王妃平起平坐,而且還是戰王王妃,豈不是相當於損了戰王的面子。

“小人站著便好。”

沈安安也不矯情,她一貫是通情達理,不強求,賈冕不願意坐下,自然也就不能逼他。

“賈大人與令夫人是何時相遇的?”

賈冕一愣,卻還是回答了問題。

“回王妃,我與家妻已有三十多年情誼,若說是何時認識,也算是青梅竹馬。”

沈安安琢磨,難怪賈冕雖是商人卻能在官場行走自如,原來靠的竟然這樣一分見識和胸懷。

“大人這話可是不願意回答本王妃的問題。”

她問的倒是含蓄,不願意回答本王妃的問題,實則就是個赤裸裸的威脅,若是不回答問題,那便只有死路一條。

“小人不敢,只是我與家妻自打出生便相識了,若是說日子那便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沈安安輕笑,這個賈冕確實不好對付,雖說面上表現地驚慌失措,心中還是一副安穩模樣,有條不紊的回答問題。

她向下看著賈冕腕上,只有一條紅線,緊緊連著那一頭,看來賈冕對那人的感情十分深厚。

“賈大人,我與珠夫人算是朋友相識,之前聊天之時說了,她打算改嫁,我也算的她的朋友,我想問問,你們為何而合離?”

原本還恭恭敬敬的一張臉,猛地便變得緊張起來,“王妃可是聽錯了,我與夫人情比金堅,又如何會分開,如何會彼此分離?”

“自然是不會聽錯,若是聽錯了還與你說,豈不是我傷了你們的感情。”

沈安安這話顯然是變相承認了之前所說的話,賈冕臉上的表情一下變了。

不是之前的緊張,也不是猶豫,而是悲傷。

像是一汪清泉,眼底裡盡是化不開的憂傷。

沈安安有些錯愕,卻還是努力忍住了臉上的表情,“賈大人,我想問問,你對令夫人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

片刻的沉默之後,賈冕道,“我與夫人是從小認識,當時我們並不熟識,但是我第一次見我夫人我便覺得世界上最美的人也不過如此吧。”

“你臉上的臉上的悲傷是為何?”沈安安繼續道。

賈冕眼神中微微動了動,隨後用極其平靜的聲音,一字一句,“其實當時王家生的是一對雙胞胎。”

沈安安眼睛猛地睜大,還是努力地忍住,以免發出聲音。

“當時很少有人知曉,甚至於王家自己都忘記了。他們家事一對雙胞胎,是一對女孩。我與我的夫人的姐姐王玲玩兒的甚好,反而與她玩兒的一般,但我們兩人也算是認識。”

賈冕頓了頓,撫了撫眉頭,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她覺得好受一些,

“我們一同成年,及笈,到了婚配年紀,所有人都在在說我與姐姐更配,我卻覺得我更喜歡妹妹。之後姐姐出了意外,妹妹就這樣與我成婚生子,但妹妹卻一直覺得她是搶了姐姐的東西,而且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