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一章 凡的指引(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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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皆是一副冷麵,僵硬的面頰上,沒有任何表情,但他們身上的氣息,卻再一次令於尊領教到了一種難以企及的高度!
但,他並沒有感到過自卑,他不覺得自己比任何人差勁!黑暗中,他的體內,卻湧現出了一道璀璨的白光,他的手指,靈動而又自然,這也是現如今,他能夠領悟的所有符術奧義!
浩瀚的雲海間,他就如一輪朝陽,散發出萬千光芒,所有人皆在仰望他,所有人都在默默的祈禱!
沒有人知道,這一刻,究竟意味著甚麼!在他們的眼底,那些蒼年老者,是他們一生也無法逾越的存在!
但當看到眼前的少年時,他們似乎再次在少年的身上找到了希望,黑暗的世界,是殘忍的,是血腥的!
他們不想再待在這裡,哪怕是一秒鐘!厚重的霧氣,依舊在向四周擴散著,這神秘莫測的一幕,也只是展現在於尊眼中。
當一陣烏風,撲面而來時,君臺身上的氣息,竟再次出現,白鬚老者立於那萬千黑袍人之間,忽然,立在自己眼前!
一掌力劈而上,沒有遺漏半分力道,生硬的擊在了於尊身上!於尊哈哈大笑,而他的身體,則如斷線風箏般,倒飛了出去!
只有他自己知道,這一掌之力,究竟有多麼兇狠!砰的一聲,身體重重地砸在地面上,面色蒼白的他,跪在地上,嘴角溢滿了鮮紅的血痕!
他硬撐著身體,站了起來!他大喝一聲,
“幻!”他再一次使出了法則,雲巔深處,他的身體,搖搖晃晃的站在其中,他厲笑著,就站在君臺眼前,他亦知,此人並非君臺!
但他卻可以將君臺身上的氣息,模仿的惟妙惟肖!這已然是難解的!於尊的身體,在疾速的恢復著,體內的淤血,竟然從體表溢了出來,他恍似一個血人,凌空而立!
而此時,那身披青袍,假扮君臺的老者,眼神卻略有一滯,當蠻橫的氣息,再次撲面而至時,這一次,當然是道三一的身法!
於尊的身體,慢慢地舒展開,此時此刻,他卻大喝一聲:“裂天式!”久未修煉的武道,再次使出手,那浩瀚的力道,恍似浩瀚的汪洋般,向四周瘋狂的席捲而去,猛烈的潮汐,撞擊著礁石,這氣勢就恍似一片真實的滄海,就在彼此的眼前!
因體內生出了無限靈氣,因此這一招使出來後,他的身體,也並沒有一絲一毫的負重!
轟!潮汐迭起,又猛然落下,而在那片黑魆魆的波浪間,卻轟的一聲,湧起了一雙拳頭!
沒錯,這雙拳頭,正是來自假扮道三一的老者!就像一柄利刃,它也只是刺破了那張鐵皮而已,這裂天式看似雄渾,卻也僅僅是一張鐵皮,這拳頭雖然看似羸弱,卻是一柄利刃!
拳鋒迎面而上,而此時,於尊亦揮起彎刀,再次迎擊而上,不出所料,他的身體,再次倒飛而去!
這一次,他比之前更加的痛苦,身體仿似要裂開了一般,鮮紅的血水,自毛孔裡,溢了出來,他的五臟六腑,此時都已殘破不堪!
這一幕,就恍似勢要死去一般,可他仍舊咬緊了牙關,站了起來!他的目光裡,有一分兇狠的火焰,他不僅僅對別人兇狠,他對自己更加的殘暴!
所以,見到他的人,才會賜予他一個瘋子的名號!恍恍惚惚,眼瞼是那麼沉重,就要睡過去了,就要死去了......他咬碎了牙齒,大喝一聲:“幻!”法則的奧義,是燃燒靈魂產生的力量,他的靈境裡,幾本泛黃的古籍,在瘋狂的翻動著,而這幾本古籍也正是《往生書》。
他漸漸清醒,靈魂之力,浩蕩不絕,他再次凌駕於巨波之間,浩蕩的浪花,瘋狂的迭起又悄然落地!
腥澀的殘風,在耳畔瘋狂聒噪,這令他的腦海,有了些許清醒之意!不出所料,那身披青袍的老者,再次轉身一變,化為了春秋意,這一次,於尊乾脆沒有再次迎擊,他笑著,一步一步的逼近老者的面前,
“來罷!再來一次罷!若是這一次我死不了,那死的人就該是你了!”狂風中,似有老者滄桑的笑聲,一直在於尊的耳畔迴盪,於尊也再次深信自己的判斷,或許,老者已經將自然之道,修煉成真!
這無疑是令人感到震驚的一幕,原來,銀袍青年的言中之意,並非妄言啊!
這裡應是最接近蒼天的一方世界罷!至少在眼下來看,較之諸域,也確實如此!
而在於尊的眼底看來,這方境界之所以如此接近上蒼,或許皆是因為眼前的老者所為!
此時,老者卻靜立在滄冥之中,不再行動,他眼中溢位了一分笑意,而冰冷的面頰,始終是那麼的僵硬!
“你合格了!”老者道。於尊心底一怔,這一刻,他的心底,對老者的身份,亦不再亂下定義,他怔怔地望著老者,喝道:“你所言何意?”老者滄桑的瞳子裡,是一分爽朗且清澈的笑意,而他臉上的皺紋,正慢慢地褪去,他轉身化為一個美少年,他靜立在於尊對面!
於尊心底一怔,這道骨仙風的老者,此時竟轉身化為了一個少年,而且,少年身上的氣息,竟是如此的縹緲,就彷彿超脫了凡俗一般!
這無疑是令人震驚的!他們同樣都是俊逸的少年,同樣,皆有一分灑脫的笑靨,他們的氣息類似,皆是無法窮盡的存在!
天才知道,眼前的少年,究竟經歷過什麼?但總之,這一刻,於尊已難以對他做下評斷!
風自耳畔劃過,少年立在於尊眼前,喝道:“這裡還不是忘憂界,這裡只是忘憂界的入口!”於尊心底一怔,喃喃自語,道:“甚麼?忘憂界的入口?”他一臉愕然,道:“真正的忘憂界,可是最接近上蒼的世界?”少年慧黠的瞳仁裡,流淌出一分柔和的笑意,
“到時候,你就明白了!”於尊愣了愣,道:“那我的朋友呢?他們有資格與我同去嗎?”少年笑吟吟地望著於尊,道:“若是別人嘛!倒是不太可能!但今日,你既遇見了我,那麼遊戲的規則,便可以改寫了!”
“為何是因為遇見了你?”於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