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成輕輕地點了點頭,道:“沒錯,正是符咒之術......”

仲夏輕輕地扯了扯於尊的臂袖,幽幽道:“哥哥,我們還是另尋他法罷!符咒之術太過兇險,斷不可如此啊!”

於尊笑道:“若是當我絕望的那一刻,我自會選擇符咒之術的,而若是到了那一刻,想必我心亦想尋何謂符咒之術罷!”

仲夏輕輕地嘆了口氣,她的心底亦有一絲哀傷,“當年爺爺乃是修煉符咒之術的英才之輩,卻也是在符海內修煉了百餘年,才得以脫胎換骨,符咒之術,太過艱險啊!願哥哥悉知......”

“若是哥哥,真的選擇了符咒之術,那便是一個大的賭注啊,我不敢保證哥哥會在符海中,沉浮多少時光......”

於尊擺了擺手,一臉平靜道:“當務之急,還是先下山為妙罷!”

許沫兒輕輕地點了帶你頭,再次化為一團光影匿於劍鋒之中,之後那把劍,便輕飄飄地落入仲夏話中,引得仲夏一陣大呼小叫......

“哥哥,這柄望水劍以後就歸本姑娘所有了!”

於尊笑道:“妹妹,勿要頑皮,安靜一會兒罷!”

仲夏嬌嗔道:“哼!不解風情的哥哥,人家得了望水劍,自是喜不自勝嘛!”

於尊笑著揉了揉仲夏的長髮,道:“你高興便好!”

仲夏笑吟吟地吐了吐舌尖,道:“在哥哥的身邊,仲夏永遠都長不大!”

“妹妹!有哥哥在,便不會讓你受委屈,可哥哥總有不在的一天,哥哥,不會照顧你一輩子的!”於尊輕輕地嘆了口氣,但眼中依舊是一份寵溺,而這份寵溺,似乎從未變過......

仲夏愣了愣,呆呆地看著於尊,道:“哥哥會離開仲夏嗎......真的會離開仲夏嗎......可若是哥哥離開了仲夏,仲夏該怎麼辦......”紅通通的瞳子裡,已噙滿了熱淚,她輕輕地抽搐著,哽咽著,淚水不絕。

於尊皺了皺眉,無奈道:“妹妹,即使以後哥哥不在你身邊了,也會有人代替哥哥,你勿要哭泣嘛,於尊心底也痛的很,只要哥哥活著,哥哥便不會棄你於不顧!”

仲夏破涕而笑,道:“哥哥當真?若是琪兒姐姐回來,她會不會討厭仲夏......哥哥,哥哥......她會喜歡仲夏嗎?”

於尊愣了愣,輕輕地嘆道:“妹妹,你琪兒姐姐,是個大度的女子,這你大可不必憂心!”

仲夏揉了揉瞳子,輕輕地笑道:“對!既是哥哥的妻子,琪兒姐姐定是知書達理的女子!”

於尊道:“妹妹,該上路了!”

“難道,哥哥真的把許沫兒的話當真了?”仲夏皺了皺眉毛,道。

於尊笑道:“怎麼?難道其中有詐?”

仲夏嘆了口氣,道:“哥哥,這可並非尋常之事......哥哥,你勿要莽撞啊,不然我等皆會被劍氣貫穿而死!”

於尊笑著搖了搖頭,道:“妹妹,你啊!乃是少見多怪,麻煩事雖麻煩了些,倒也並非棘手之事!”

“哦?那仲夏倒要看看哥哥的術法了!”少女一臉笑意地望著於尊,瞳子裡倒是極為的期待。

於尊笑著點了點頭,一臉傲氣,道:“我自進入獄界伊始,便開始磨礪《惘為》,亦有《枕江山》等秘法坐鎮,此刻便讓你見識見識,免得你天天誠惶誠恐!”

仲夏略有些哀怨地望著於尊,道:“我何時誠惶誠恐了,哥哥,你淨惹我生氣......”

於尊輕輕地搖了搖頭,道:“即便你心底沒有這些愁緒,我的心底也自有些糾結之意,妹妹,前面的路確實不好走,但也勿要誠惶誠恐!”

“哥哥,如此說,我便懂了!”少女的臉上,再次多了一片笑意,因為有於尊在,所以,在她的心底,倒也沒有太多的愁緒。

於尊笑著揉了揉仲夏的長髮,道:“妹妹,你看這劍隱峰似有些變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