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潔漸生出一絲退意,道:“我姑且給你個面子,寸天!若是下次再令我知悉,你的門人欺負我門上的徒子,我定要血債血償!”

寸天哈哈一聲大笑,然而此刻他眼中那絲閃爍的冷情與殺意,卻唯獨被塵天易捕捉到了。

塵天易無奈地嘆了口氣,道:“師兄啊,師兄,你到底還是你啊!”

寸天笑吟吟地望著蒼潔,幽幽道:“若是你的門人,再在宣宮生事,我定要將你剝骨削皮,哼!”

蒼潔渾身一股寂寒,卻也不知因何而起,當她對上寸天的眼神時,她真的怕了,她真的怕會亡命於此。

她退去了,心底一片狼狽之象。

於尊揉了揉額頭,道:“難道這些孤寡的老兒們,皆如此強悍嗎?”

卻見輝勳正笑吟吟地望著於尊,道:“你這頑劣的小兒,卻也不顧我等這些老骨頭的生死了!”

於尊無奈地撫了撫額頭,道:“前輩,勿要再雜耍於尊了,於尊的武道又怎生拿得出手?”

輝勳和寸天相視一笑,唯有他們的心底,才知曉此刻於尊所負的武道的強大與恐怖。

此屆秋闈,於尊本不想參加的,只是那老兒寸天,有意讓他露兩手,因而瞞著他便報了名。

於尊揉著額頭,一臉無奈道:“師父,我當真是怕了你了!”

寸天哈哈一聲大笑,道:“這又何妨?”

於尊嘆了口氣,道:“師父,你讓我輸,還是讓我贏?”

寸天笑吟吟地望著從一行人身旁掠過的些孩兒,道:“自是要贏,還要贏得漂亮!”

於尊無奈道:“這可難道我了!如何才能贏得漂亮!”

於良妄哈哈一聲大笑,道:“看來這次秋闈,可以與於兄盡情的打一架了!”

聖童亦笑道:“卻也不知於師哥的武道,修煉到何等境界了,於師哥若是能夠毫無保留的與聖童戰上一場,聖童定會感激於師哥的!”

正陽兒撇了撇嘴,笑吟吟地望著於尊,道:“哥哥,待會兒定勿要讓服我等哦!”

夏雨欣卻與婉如兒站在一旁,一臉悵惘地望著長空,倏爾嘆了口氣,心道:“這些熱血的男兒,卻也是令人神往的少年罷!”

婉如兒幽幽道:“臭豬頭,你就知道天天打架,一點都不會關心人家!”

這時,於尊的心底,卻捲起一股海浪,那海浪的深處,卻居住著一個小人,那小人生的俏麗可愛,她打了打哈欠,幽幽道:“哥哥!哥哥!哥哥!”

於尊心底一怔,忽的潛入到那片瀚海中,她笑盈盈地望著於尊,幽幽道:“哥哥,你怎麼不來看看人家,人家好想你呢!”

他心道:“確是如今她也沒有一個正式的稱呼,倒不如給她取個名字!”

他笑吟吟地看著小姑娘,道:“我給你取個名字罷!”

小姑娘歡欣鼓舞,道:“哥哥,快啊!快啊!我要哥哥給我取個名字!”

於尊揉了揉額頭,道:“不如就叫筱夢罷!”

筱夢笑吟吟地看著於尊,道:“哥哥,為何我會覺得與你似曾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