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你在說甚麼!你來自何地,還不速速道來,否則勿要怪我的刀劍不長眼!”兵士緊握著手中的兵器,一臉冰冷,道。

“難道這方世界,還能通往其他的世界?”於尊愣了愣,自忖道。

“我乃是來自佛陀古界!”於尊笑晏晏地回答道,卻令其餘的幾人一臉不解。

這時,那老兒寸天,從懷中取出一個酒袋子,痛飲了一口,哈哈一聲大笑,道:“好酒!好酒啊!”

那兵士細眯著眼,瞧了一眼寸天,招了招手,道:“你的......那壺酒......給我!”

寸天哈哈一聲大笑,道:“怕你不勝酒力!”

這時,於尊一愣,才覺他這位師父的不俗之處。

老者笑吟吟地將手中的酒壺扔給兵士,果然那兵士方飲了兩口,便已醉的不省人事。

寸天笑吟吟地勾了勾手指,那兵士竟隨著他的手勢,而漸漸地站立了起來,靜靜地向他走來。

千麗笑嘻嘻地看著一臉呆滯的於尊,道:“看到了罷,這就是師父的厲害之處!”

於尊吞了口唾沫,道:“難道......難道......師父他老人家......可以管控別人的靈魂?”

千麗笑道:“師父他可使人起死回生你信不信?”

於尊愣了愣,道:“我信,可是我的琪兒,卻絕非師父能插上手的!”

“甚麼琪兒?可是師兄親愛之人?”千麗幽幽道。

他靜靜地望著頭頂上的那方青空,此刻的他,竟是如此的孤獨,好似世界上只剩下了他一人,他靜靜地望著......望著,一滴灼熱的淚水,順著他的眼角流淌了出來,他拭了拭,才覺那寒風中的情感,竟是那麼的寂寞與孤寡。

寸天掃了一眼於尊,幽幽道:“孩兒,勿要生些煩悶之氣,屬於你的終究是屬於你的,無論到了何時,她也始終是你的!”

於尊呆呆地望著寸天,低聲喃喃道:“可......可,她還會復活嗎?”

寸天哈哈一聲大笑,道:“這蒼天有補魂之術,你又何必哀哉嘆呼?”

於尊愣了愣,心底一怔道:“前輩,何謂補魂之術?”

老者笑道:“你那位仲夏妹妹,不就是因補魂秘術,才轉世投胎的麼?”

“哦?你是說我親愛的那位小姑娘?”於尊愣了愣,道。

“嗯!是,她亦是人皇罷!”老者笑吟吟地望著於尊,道。

於尊愣了愣,道:“難道琪兒也可以轉世?”

老者搖了搖頭,道:“若是她真的轉世了,便會忘記上一世的回憶,你可願意?”

“不可,若是她忘記了我,我又該如何與她再續前緣?”於尊一腔苦悶道。

老者哈哈一聲大笑,道:“那便要煩請你,去尋得她剩餘的魂魄了,這補魂之術,卻可以將她的殘魂粘合在一起,再配以那金色血脈,或碧憂果便可將其復活!”

於尊一臉悲意,道:“其實我早已知曉,復活她的秘術,我卻總想著借用一些出奇的法子,以期早些時候見到她,看來這世間是公平的啊!”

“對了,前輩是說因這補魂秘術,會使人失去記憶麼?”於尊道。

寸天自是知曉他的言中之意,道:“沒錯,即便你的仲夏妹妹,成長為亭亭玉立的姑娘,也再難以變成你心底的那個人!”

於尊點了點頭,心底雖有一絲悲傷,卻感嘆道:“只要她能好起來便可!只是卻不知寒旭烈能不能接受經補魂秘術後復活的閔夢!”

他忽又道:“前輩,難道這聖母的魂靈,乃是你......”

老者哈哈一聲大笑,道:“我既不枉天泉的一番囑託,自是要將其的魂魄貼上起來!”

於尊愣了愣,忖道:“師父竟然負有如此神妙的道法,確是令我於尊刮目相看吶!”

寸天道:“小兒,心底可還有些憂愁?”

於尊道:“可......不知師父從何尋得的仲夏的魂靈?”

寸天哈哈一聲大笑,道:“自是招魂之術!”

“哦?那前輩可替我招一次魂嗎?”於尊心底一怔,登時間一絲喜色,掛上心頭。

寸天輕輕地搖了搖頭,道:“不可!這魂靈乃是極為脆弱之物,你若招來了,再遣散它時,它便可能破碎,再難復之原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