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尊笑道:“如今那冰冷的淵太玄,倒似換了位人兒,卻令於尊刮目相看!”

獨孤銀澈亦笑道:“能見識到太玄兄的手筆,卻是令我等大開了眼界!”

仙弦聞言,纏住淵太玄的臂膀,道:“哥哥,不如你也教一下我罷!”

淵太玄一臉愛憐的颳了刮仙弦的鼻子,笑道:“教你甚麼啊!”

仙弦笑道:“自是教我身法啊!”

淵太玄哈哈一聲大笑,望向於尊等人,道:“我師妹與爾等在一起時,也如此粘人嗎?”

於尊眼珠轉了一轉,道:“自是如此!”

淵太玄臉色黯然地望著仙弦,幽幽道:“當真如此嗎?師妹”

仙弦哈哈一聲大笑,道:“太玄哥哥,未免太過敏感了些,我卻與於大哥關係非同一般,卻也難抵與太玄哥哥的情深意固,卻不知太玄哥哥在想些甚麼,一直與我作對!”

淵太玄點了點頭,原本黯然的臉上,又多了幾分笑意,道:“既如此,太玄心中自多了幾分安樂!”

仙弦一把摟住淵太玄,笑吟吟道:“那太玄哥哥,到底教不教仙弦身法啊!”

淵太玄打著哈哈,道:“自是,自是!”

這時,那荒草萋萋,烏黑的夜空中,閃爍著一輪血月,於尊等人望著前方,卻不知何處是盡頭。

“撕拉”

那方天地好似被撕開了一般,繼而密實的光線,將那片玄天捅破,天空再次鋥亮如初,而幾人的腳下,卻也盡是些枯墨,哪還有之前的畫中世界?

於尊目光深遠的望著遠方,幽幽道:“看來這五行靈棋,唯獨剩下了一個土字了!”

淵太玄道:“這土字怕是最難纏的地域了!”

獨孤銀澈亦道:“前方路漫漫,我等還需小心為妙啊!”

天空愈發的深遠,刺目的陽光,將黑夜裡的蕭索和寂寞驅散殆盡,幾人行走在路上,不覺多時,那前方便多了一座城池,那城池確是相當宏偉壯觀,四處插著些旌旗,在長風中飄搖,發出一片烈烈的聲響,較之此前眾人所至城池,不知寬廣深遠了多少倍。

走在那寬廣的城池中,眾人的心情,亦開心了幾分,仙弦拉了拉淵太玄的臂膀,指著買糖葫蘆的老人,道:“太玄哥哥,我要吃!”

淵太玄憐愛的摸了摸仙弦的額頭,道:“好罷,我便買給你!”

於尊笑吟吟地望著仙弦,道:“仙弦姑娘確是擺脫了之前陰鬱的性格,於尊倒為仙弦姑娘感到開心高興!”

這時,林雨筱皺了皺眉毛,道:“哥哥,我也想吃糖葫蘆,你買給我罷!”

於尊笑盈盈的望著林雨筱,道:“雨筱妹妹也如一個孩兒一般吶,好罷,那於尊便買給你!”

獨孤銀澈眯著眼,端詳著周遭的環境,就當仙弦方要將手中的糖葫蘆遞入口中時,他的身體忽的飄搖向仙弦和林雨筱的身邊,啪的一聲,將兩人手中的糖葫蘆打落在地上。

仙弦皺著眉頭,道:“銀澈公子這是為何?”

獨孤銀澈冷眸望向那買糖葫蘆的老者,幽幽道:“你可是這方世界的王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