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成無奈地翻了翻白眼,一臉喪氣,道:“嘁!好像誰願意跟你玩似的!”

“哥哥!哥哥!小魚討厭他,小魚討厭他!”鈺小魚在半空中,打滾哭鬧,道。

於尊笑道:“小魚,勿要與他一般見識,他不值得小魚生氣,而且,小魚若是把他的絕招逼出來,真的會把人給活活氣死!”

方成撓了撓紅腫的屁股,而這便是方才仲夏賞給他的,“於師哥,你們怎麼都這麼暴力!”

文珊兒強忍住笑意,道:“你們倒也有治他的法子!”

於尊攤了攤手,一臉無奈道:“甚麼是治他的法子?你只是不知他治我等的法子罷了!”

方成一臉苦笑,道:“可師公告訴我,那是通達之法,如今,卻被於師哥稱之為治人的法子!珊兒姑娘,你若是不信,我可以表演給大家看看!”

他揉了揉紅腫的屁股,大言不慚,道:“屁股啊!屁股!讓你跟著我真是活受罪吶!可我方成哪裡來的冤孽?下一世,你定勿要再做方成的屁股了......”

說完,一聲轟然之響!

砰!

仲夏絕望地仰天悲泣,道:“天吶!誰能幫我們收了他?祖宗!神明!老天爺,你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們......嘔......”

文珊兒面色無比的難堪,即便捂住口鼻,縈繞在嘴邊的臭味,卻依舊不散。

她呆呆地望著方成,心道:“原來這就是通達之法......我終於讀懂於大哥和仲夏妹妹了!”

孤漸強忍住心底的噁心,道:“仁兄,你卻非凡人,是我們小看你了,只是你可否勿要再與我等開這種玩笑?”

方成一臉無辜,道:“這乃是通達之法啊!爾等緣何如此......”

於尊無奈地嘆了口氣,道:“大橙子,我寧願從來沒有認識過你!”,說罷,反而大無畏的再一次將腳印印在了他的屁股上。

而彼時,可愛、可憐、可悲的大橙子,猶如一顆圓滾滾的橙子,被踹向了天際。

“啊......於師哥,我恨你......恨你啊......啊......”

於尊無奈地聳了聳肩,道:“學會了嗎?這便是解決此等禍患的法子了!”

孤漸面色有些難堪,道:“在下領教到了,大哥那一腳,真是快意恩仇啊!”

仲夏方從嘔吐中,緩過勁來,心有餘悸,道:“哥哥,看來,我們選擇讓他留在我們的身邊,本來就是個錯誤!”

於尊笑著無奈地搖了搖頭,道:“誰說不是呢?”

此處,眾人皆撫著胸口狂吐,彼時,方成業已遁入雲層之後,他大呼小叫,道:“於師哥......我......再也......不想......認......識你了!”

而鈺小魚,早已盤坐在古琴上,脆生生道:“哥哥!小魚餓了!小魚餓了......”

於尊哈哈一聲大笑,道:“看來我們的鈺小魚,已經等得頗不耐煩了!”

片刻後,方成揉著紅腫的屁股,站在眾人之間,道:“你要喂她吃甚麼?這小傢伙身形這麼小,也不見得能吃多少盤纏!”

這時,仲夏瞪了瞪方成,怒道:“臭蟲!你懂甚麼!”

方成冷哼道:“我是臭蟲!那你是甚麼!你連臭蟲都不如!”

氣急的仲夏,露出兩顆小虎牙,惡狠狠地說道:“你這隻臭蟲,你簡直是在找死!”

“你們好煩,小魚好餓!”鈺小魚坐在古琴上,來回的翻滾撒嬌,道。

於尊皺了皺眉,喝道:“爾等,勿要吵了,且聽我演奏一曲!”

彼時,方成愣了愣,難以置信,道:“難道鈺小魚的盤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