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話說陳三石到現在都沒搞懂,為什麼那個看上去好像小混混師傅模樣的老頭,竟然胳膊肘往外拐幫自己說起話來。

“難道真是因為人家是一位道德高尚的正派習武之人?還是因為手上這枚貌似吳老的戒指的原因?從對方的話語裡似乎可以聽出來是兩者皆有之。”

一時間,羅雷與他的師傅以及師兄三人便直直的站在陳三石他們這桌前面,似乎在等待著什麼。期間服務員來問了一聲要不要點餐入座,都被他們回絕了。

陳詩詩小聲的向陳三石問道:“什麼情況?要不要報警?”

“看上去好像不用,雖然先前有點矛盾,但似乎他們和我的一個同事認識。”陳三石暫時坐回位置上,小聲的回答道,也不知道這幾位習武之人能不能聽到這麼小的動靜。

在座的幾位也是神經大條的主,見這番氣勢洶洶的形勢不在,便繼續動起了筷子。主要也是兩位女生對於羅雷的破壞性估計不足,平日裡做為女生又享受社會優渥慣了,自然並不會在公共場合太過在意。只是苦了陳三石,味同嚼蠟的嘗著原本還算不錯的菜餚,時時刻刻要關注著對方的動靜。

差不多這麼過了有十分鐘左右,餐館裡時不時的有人朝這邊看幾眼,小聲的嘀咕幾句。開始的時候,陳詩詩和王依依還渾不在意,只是這麼一直下去,感覺到其他人的指指點點,便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就在這會,陳三石和羅溢突然心有靈犀的朝門口一看,只見又進來一波人,一老一少一中年人,恰好是老中青三代,仔細一打眼,那老人正是吳老。

“哈哈老吳啊,我就知道你這會會來,果然讓我等著了。”羅溢師傅上前親熱的對著吳老招呼道。

“咦?這麼巧,我難得來一次高教園這邊,恰巧碰上老羅你也在這裡吃飯?”吳老一臉驚訝的樣子。

“哼,你忘了五年前他是怎麼說的了?”羅師傅隨手拉過來一張陳三石他們一旁的凳子坐下,沒好氣的說道。

“五年前!?”吳老聲音一下子提高好幾度,不復雲淡風輕。“你們先去那邊找個位置坐著,我和老羅有話要說。”

“你說說看,他說的是什麼意思?這兒現在又是什麼意思?”支開了一中一青後,吳老面色沉重的問道。

“你問我什麼意思,你看看這位小朋友,難道你不認識他了?”羅老翹起二郎腿,以一副與之前完全不同的流裡流氣說道。

“小朋友……是小陳吧?有什麼問題?”吳老打量了一下陳三石,這才認出這位好幾天沒在公司出現的他看好的年輕人。

“老吳啊老吳,枉你我認識那麼多年,事到如今了你還給我裝蒜,要是你不認識他,他手上這枚檀木戒指是哪裡來的?”講到這裡,羅老並沒有開口,只是換成了內力裡的一招傳音入秘,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精神交流道。

“不就是一枚檀木戒指嗎?又不值幾個錢。”吳老沒好氣的說,只是二老都沒想到,這兒還有另一個人可以偷聽到傳音入秘。

“就你這小氣鬼,能送給陌生人這枚戒指?往日裡我們幾個讓你借給我們恢復下都肯的,要不是那小子是他說的那個人物,你能那麼大方?”羅老揮了揮手,示意他的兩名徒弟另外找地方坐去。

“你的意思是這小夥子是他說的那個人?只是不會那麼巧吧?”聽到這裡,吳老才算是明白了老羅說的是誰。

“哼,你忘了當年他是怎麼說的,他只會在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地點以一種合適而特殊的姿態出現在我們面前。我的徒弟怎麼說也是被他卿點為第三第四的人物,被他一個招面就用不知道哪門子的邪門功法吸走了一身內力,你還說不是他?”羅老拿起餐桌上免費供應的茶水壺,隨手就給自己倒了杯涼茶,一飲而盡。

“雖然說是這麼說,但總覺著這事兒有些唐突,忒突兀了。”吳老打量了一眼陳三石和他的女伴,小聲的傳音道。

“嗯?難道你之前沒有確認是他?你沒有騙我?不可能啊,你老吳是什麼樣的人,幾十年了我還不曉得?即使是你的血脈你都不捨得,更何況是沒有什麼直接關係的同事了,你仔細想想,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詭異。”羅老促狹的說。

“說的倒也是,奇怪,我怎麼會好端端的把我自己視若珍寶的檀木戒指給他呢?你這麼一說,我自己倒覺得有些怪怪的,奇怪啊。難道他真是有那番氣運?”聽得羅老的話語,吳老似乎也有些模稜兩可。

汗,聽到吳老自我刨析的傳音入秘,陳三石自己也是滿頭的瀑布大汗。雖然印象裡吳老在公司的地位很高,但是似乎他一直都對自己很友善,原來這是因為某種超自然因素的影響?難怪當時梅主任他們看到自己手上戴著吳老的戒指,都一副驚訝莫名的樣子。

只是他們說的氣運是什麼?難道不是運氣嗎?或者是像小說裡什麼的,最近陳三石剛看了一本洪荒流的小說,裡面每個門派都喜歡爭搶某種能鎮壓氣運的超級史前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