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維逃走在張桐的預料之中,畢竟那鎖鏈只是凡鐵,有怎麼能鎖住血族公爵呢?僅僅是他那尖利的爪子便能很輕易的將鎖鏈切斷了。

希爾維這傢伙,雖然是英倫的血族,但是身上卻體現了華夏傳承的一個“義”字。維克多那老狗很明顯的在利用他,但是他卻仍然無條件的來幫維克多的兒子討回公道,不得不說,放在現今社會,會有人很多人說他蠢,但是他卻無疑也是最令人敬佩的一類人。張桐之所以故意放他離開,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希爾維走了,回程的路上再也沒有遇到其他的阻礙,當然,經過索瑪麗的時候遇到了幾股海盜,但是卻被船上掛著的五星紅旗嚇退了回去,這面旗是梁飛宇在船的倉庫裡找到的,其實很多外國船隻有時候都喜歡在船隻上備上一些五星紅旗,在過亞丁灣的時候派的上用場。

一路無書,眾人終於在第十六天的時間來到了華夏的海域,進入華夏海域的一刻,已經有海警聯合部隊的戰艦來進行迎接,這也是事先都安排好了的。隨後,很快幾人從維多利亞港登陸,一百多號人在經歷了生死考驗之後,來到了這片平靜的土地,一片不會拋棄自己人民的土地。

張桐他們很快便和香江特區政府的官員們接洽,將情況講述清楚,並將這百十號人的安置權移交給特區政府,此次的營救任務算是圓滿成功,而張桐他們頓時也算是放鬆了下來。

“我說各位!”

張桐幾人此刻已經在一家酒店裡,洗了個熱水澡,緩解舟車勞頓,幾人此刻已經坐在酒店大堂,品著茶,優哉遊哉的聊天,聽到張桐喊他們,不由轉過頭看他。

“這些天大家都辛苦了,我覺得咱們不著急回京城,在這兒玩兩天咋樣?”張桐提議道。

“我們沒意見,可是老大那邊會不會著急啊?”梁飛宇道。

“別管他,咱們這麼辛苦給他爭功勞,還不興咱休息休息了?”張桐反著白眼道。

“我說你玩心挺重啊,我可是不想在外頭再待下去了,感覺不如家裡舒服!”趙山道。

“我瞧你是想尹姐了吧?”張桐調侃道,“別說你小子還沒把她弄到手,就算是你倆以後結婚了,你小子也是個妻管嚴的貨。”

話沒說完,張桐忽然覺得耳朵被人提溜起來,不知咋的,雖然他已經“銅皮鐵骨”但是這隻手仍然能讓他感到徹骨的疼痛。

“怎麼,妻管嚴不好嗎?”柳豔的聲音在他耳邊傳來。

“好好好……咋能不好呢,女同胞們管自己男人那是愛的體現啊!這個,作為男同胞都可以理解的是吧……嘿嘿……”張桐立刻告饒,縮在沙發一角揉耳朵。

羅毅卻忽然笑道:“玩玩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想想今天是農曆幾號?我想可能離過年不遠了吧。總逗留在外面,是不是也該回家看看了?”

眾人一陣沉默,白雪更是有點傷感。她是被意外強行困在國外的,所以對此更是有些敏感。

“這樣啊!”張桐想了想,忽然笑道,“既然這樣,那就玩今天一天,反正現在也都是下午了,就算今天回去也啥事兒都幹不成了不是嗎?咱們明早乘飛機回京城,置辦點年貨啥的,回家過年!大家覺得怎麼樣?”

“嗯,這樣的話還算是合理!”梁飛宇在一旁道,“香江這邊的進口電子產品很便宜,我想弄點回去研究研究。”

“巧了,我倒是對這邊的小吃很感興趣,缽仔糕啦,砂鍋魚翅,餛飩麵之類的,應該不錯!”張桐笑道,“而且還可以去維多利亞港灣去瞧瞧香江夜景。”

“天氣冷了,弄點熱糖水吃也不錯啊!”羅毅笑道。

氣氛頓時脫離傷感,大家熱烈的討論了一番,隨後約定夜裡十點回到酒店,剩下的時間自由活動。

而張桐這貨自然是想恬不知恥的和柳豔貼在一起跑去逛街,但是無奈卻被白雪這個小拖油瓶給攪和了,沒辦法,誰叫這位大小姐是柳豔拉著的呢。

“唉,本來還想試試本地特色的情趣主題酒店是個啥樣的呢!”走在街上的張桐無奈的嘆息道。

“你說什麼?”柳豔回頭看他。

“沒啥,沒啥,你瞧,那邊街上有變魔術的,咱們過去瞧瞧唄!”張桐慌忙的轉移話題。

白雪捂嘴輕笑,道:“聽說這邊的街頭藝人有不少,而且沒有城管出來攪擾,所以也算是夜景中的一個亮點呢。”

此刻,天已經漸黑,三人這是剛從“杜莎夫人蠟像館”出來,準備去廟街吃點小吃,並打算隨後去維多利亞港去瞧瞧夜景。

此刻正好街上有熱鬧看,便不著急去別的地方,反正有這個拖油瓶在,張桐就是想和柳豔親近一些都不可能,沒見柳豔正拉著白雪聊得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