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裡甚是煩躁,一個大男人連這點痛都受不了,如果一會兒去鬼蝴蝶還不得怎樣。

我瞪了他一眼,薛林的父親急忙閉上了嘴,看著一邊,頓時安靜了。

房間裡只有田園坐在凳子上,其他的人都走了過來,分別用力的按著薛琳的父親。

我拿著刀,在油燈上烤了一下,手打著哆嗦,漸漸的靠近了薛林父親的脖子。

薛林的父親眼都抽抽了,他急忙閃躲,“我說姑娘,你能不能拿穩點,我怕你這刀子一下握不緊,滑到我的脖子,這鬼蝴蝶還沒成熟,我就先死了。”

石偉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堅定的看著我,“凡事都有頭一回,雖然這是第一次我在身邊而看的沒事兒,大膽的下手吧。”

薛林的父親一聽我是第一次,兩眼一翻,差點暈過去。

有了石偉的鼓勵,我覺得心裡鎮定多了,我拿著刀子又在油燈上烤一下,漸漸地靠近了薛林父親的脖子,一刀下去就插在老鬼蝴蝶的附近,沿著鬼蝴蝶畫了一個圈,把肉挖了出來,扔進盆裡。

盆裡發出了嘶嘶的響聲,黃酒泡著熱水冒得老高。

薛林的父親在一陣喊叫以後,兩眼一翻,側底暈過去了,他的鮮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我指著薛林父親的嘴角,看著石偉,“他的嘴角怎麼了流血了,我是不是哪裡做的不對?”

石偉沒有說話,趕緊舀一勺尋黃酒,倒在了薛林父親的胸口,他的胸口,以非常快的速度漸漸的癒合,比剛才田園的速度更快。

“剛才你沒有給它咬著手巾,應該是咬到舌頭了,沒事血也不是很多,應該不是大事兒。”

我懊惱得拍了一下額頭,估計是剛才緊張忘了。

薛林的父親醒來的很快,身體也不是田園那麼虛弱。

石偉說因為他們的週期淺,醒來的會快一些,痛苦也沒有那麼多。

接下來就更順利了,田園的父親走上前,看著我,“姑娘你就動手吧,沒事兒我不怕。”

我點了點頭,拿起刀子,比剛才熟練多了,一下就把田園父親脖間的鬼蝴蝶給扒了出來。

王麗的父親本來就叫奸詐,他排在了最後,我的技術越來越好,三兩下就完成了。

石偉走過來,摸了摸我的頭髮,“表現的很好,算是已經不上正軌了。”

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看著盆子裡的鬼蝴蝶,學著石偉的動作,放到了油燈上,油燈的火焰噗的一下,鬼蝴蝶就消失了。

薛林的父親和王麗的父親撲通一下跪倒在地,眼巴巴的看著我和石偉。

石偉收拾的工具,我站在面前不解的問,“你們這是什麼了,身體還虛,有什麼事兒站起來說吧,能幫的我們一定幫。”

薛林的父親和王麗的父親對視了一眼,看著我,“姑娘你不知道,我兒子和她女兒都有半個多月沒回來了,我們這當父母的心裡急呀,想拜託你們幫我找找兒子,幫她找找女兒。”

“你是說半個月前與田園晚上一起的那兩個人,他們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你們也沒有一點音信。”

薛林和王麗的父親搖了搖頭,臉上帶著滿面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