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肉,只在他的前面晃了晃。

村民嘆了一口氣,愁眉苦臉的說:“我叫楊楠,今年剛剛26,是前面楊家村的村民,從我祖輩開始就是農民,所以我也是一個農民,在我18的時候,家裡給我取了一門媳婦。

因為我長得帥氣,所以這媳婦兒長得也漂亮,十里八村兒也是有了名兒的。”

剛剛說到這兒,我和石偉同時扯了扯嘴角,上下打量著楊楠,就這油光滿面的樣子,還長得帥氣,能不能不要這麼開玩笑?

楊楠看見我們打量的眼神,身子向後退了退,“我說你們這是什麼眼神兒,我這兩天也是沒洗漱,所以頭髮有些油膩,臉有些黑,等哪天洗了讓你們見識見識,就是帥哥一枚。”

我尷尬的咳了咳,“咳咳,我們又沒說你不帥氣,趕緊說重點。”

楊楠低著頭,小聲嘀咕著,“你們那眼神兒就是說明我不帥氣,要不是我沒時間非得跟你們講講。”

石偉把一塊肉塞到了村民的嘴裡,堵住了她的嘴巴。

三兩下楊楠就把嘴裡的肉吞了下去,他繼續說:“這不,前些天村裡來了一個有錢的人,就這個有錢人算是來壞了,在我不在家的時候,她居然和我的媳婦勾搭上了。

剛開始的時候,我不知道仍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天天面朝黃土背朝天,只有晚上的時候才回家睡一覺。

哪天我來田間幹活,幹活乾的累了,就在那睡著了,睡著睡著就聽其他的村民在討論誰們家偷情的事兒?

我一咕嚕從地裡爬了起來,小心翼翼的走到他們的背後豎著耳朵聽他們說。

事情越聽越不對,到最後我才知道,原來他是說的我媳婦兒,我把耙地的耙子扔到了他們的面前,大聲的指責。

誰知人家只是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別提了,我實在是沒臉見人。

最後我怒氣匆匆的趕回了家,你才怎麼著,正看見我媳婦兒和那個商人在炕上睡著呢。

我拿著鐵鍬把那個商人從炕上趕走,劈頭蓋臉的把我媳婦打了一頓,我媳婦哭哭啼啼的坐在那裡,居然不認錯。

最後我只能把他鎖在家裡,斷絕他和商人的來往。”

說著說著,楊楠就開始唉聲嘆氣,他滿面愁容的臉上都是無可奈何的表情。

我和石偉對視了一眼,對這種事也不大驚小怪,現在的社會偷情的事兒到處都有,已經不是什麼新聞。

石偉蹲在地上扒拉了一下火,“那你媳婦兒已經跟商人斷絕了來往,怎麼你還跑出來了?”

“哎,那哪能斷絕來往,我剛開始還以為他們真的斷了,可後來才知道又搞到一塊兒了。”

我扯了扯嘴角,“那你這是被商人給趕出來了,你也真是窩囊,自己的家居然讓別人給趕出來,真真是全世界第一位。”

楊楠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嘴角快點到耳根後頭,他的面色異常的難看,“都是那個彪娘們兒,老子當初眼瞎了才會娶了她,現在真是有家無可歸,留給他和那個野漢子。”

其實我很好奇,那個商人到底是多大了,楊楠的媳婦是看中人家的錢,還是相中的人?

楊楠坐在那裡,臉上不再是害怕,取而代之的是憤恨,他現在恨透了他的媳婦兒,恨不得跑回家把他給掐死,村子裡除了偷情的事兒,最丟人的就是男人,人們都會笑話他戴了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