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偉想著四周打量了一下,突然看見了陳飛墨生前的鏡子,鏡子裡邊投放著陳飛墨的身影。

擺放東西特別有講究,一般鏡子不會擺放在人睡覺的地方,尤其是直接面對睡人的地方。

古話有云,鏡子的擺放非常重要,他回組訂一個宅子的運勢和人身體的康健,所以大家都特別重視鏡子的擺放,可是這間酒店的鏡子,居然把放在這裡,連我也嚇了一跳。

石偉挑了下眉,走到了鏡子前,指著鏡子,“老闆,你們這鏡子怎麼會放在這裡,一般旅店裡的鏡子不都是在浴室嗎?”

老闆同樣感到疑惑,“是啊,這鏡子不是在浴室嗎,怎麼會放到這裡,難道是他搬過來的?”

石偉搖了搖頭,“這不可能吧,就他這身體連他自己都照顧不了,還能搬一面鏡子。”

老闆撓了撓頭,那就不清楚了,可能是上一位客人乾的吧,反正我不太清楚,之前收拾的時候也會有專人收拾。”

石偉也不再多問,但他仍然覺得這面鏡子有些不同,走到床前,把陳飛墨抬了起來,放在自己的肩上。

老闆急忙端起了碗,放在陳飛墨的嘴邊,陳飛墨仍然不張嘴,他迷迷糊糊的睡著,身體軟的好像沒骨頭一樣。

老闆用力的捏開了陳飛墨的嘴,想把藥從他的嘴裡灌下去。

陳飛墨相當不配合,他閉著眼睛,也閉著嘴巴,身體還不斷的往下滑。

石偉拍了拍陳飛墨的臉夾,“哎,你醒醒,吃藥了。”

陳飛墨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看著石偉,“你是誰,我不認識你,你怎麼會在我的屋內?”

老闆和石偉對視了一眼,用手指著自己的臉頰,“那你認識我嗎?”

陳非墨看了看,迷茫的搖了搖頭,“你是誰,我見過你嗎?”

“難道昨天的事兒你都忘了,是我叫了人家才把你送到的醫館,去看醫生,要不你的小命兒早就沒了。”老闆端著要不耐煩地說。

陳飛墨聞見了一股藥味兒,急忙捏住了自己的鼻子,“我又沒病,幹嘛吃藥,你們到底是誰,趕緊出去。”

石偉抽出了一隻手,放在陳飛墨的額頭,他一點一點的感知,感覺陳飛墨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好像沒有記憶。

陳飛墨把石偉的手給甩了下來,“你幹什麼,幹嘛要摸我的頭。”

老闆生氣的把碗推給了陳飛墨,“你愛喝不喝,喝完趕緊走,我這裡不要你了。”

我穿上衣服,剛剛從屋外走了進來,就看見老闆氣呼呼的雙手叉腰,瞪著陳飛墨。

我用眼神問著石偉,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陳飛墨嫌棄的把碗推到了一旁,然後從石偉的身上滑了下來,睡在床上拉高被子,蓋在了自己的身上,手腕卻突然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石偉立馬抓住了陳飛墨的手腕,放在自己的眼前,仔細的看了看她的眉毛越走越深,兩條秀眉擰成了一股繩,表情異常的嚴肅,不容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