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怪不得年紀輕輕能創辦下這麼大一個公司,果然是聰明之人。如此一來,也省得我們麻煩。”林組長並沒有料到範建竟然敢騙他,聞言沉聲說道。

“林前輩過獎了。可惜我現在經脈堵塞,真氣混亂沒辦法幫忙。”範建說道,眼中流露出一抹期待之色。

“你雖然修為低了些,但畢竟是修道之人,此人竟然還能以詛咒術傷你,可見此人是個高手。我和你師父必須儲存實力,所以現在不能幫你疏通經脈。”林組長神色凝重道。

“那人有這麼厲害嗎?”範建聞言不禁大吃一驚。

在範建眼中,他師父和林組長那絕對是玄門一等一的高手,王子浩再厲害,在他看來也根本不可能是他師父和林組長的對手,卻沒想到林組長這樣的強者,竟然表現得這般慎重。

“那人絕對厲害,修為不見得會輸給為師,好在有林組長,陸元還有你的兩位師弟在,我們五人合力,又是有心算無心,那人就算再厲害,這回也是插翅難逃。”範副組長沉聲道。

“可據我所知,那人只是個小年輕!”範建見他師父也這樣說,便徹底被震驚住了。

“小小年紀這般狠毒,那更要提前鎮壓,否則一旦成了氣候,那就成大禍害了。”範副組長聞言目中閃過一抹震驚之色,但很快便一臉陰狠地說道。

“小小年紀有這般本事,他背後的師門肯定不簡單,我們是不是應該慎重。”陸元猶豫了下,說道。

“哼,陸元你這話大錯特錯了。越是這樣,我們越不能姑息!別忘了,我們的職責是什麼?我們的職責是打壓那些玄門自以為厲害,不服從約束管教的人!”林組長聞言臉色一下子便陰沉了下來,冷聲道。

“林組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陸元辯解道。

“不管你是什麼意思!先把此人拿下再說,否則一旦讓他走脫,那便留下大禍害了。”林組長不由分說地打斷道。

“是!”陸元只是他們這一組的普通組員,自然沒有反抗組長的權力,聞言只好點頭領命。

範建和範副組長見狀眼中都閃過一抹陰險的冷笑。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們心中最是清楚。

“事不遲疑,我們去佈置吧。”林組長見陸元點頭,這才臉色轉緩,沉聲說了一句,率先出了別墅。

陸元見狀猶豫了下,緊跟著也出了別墅。

“陶俊,萬一那人有逃脫的跡象,你……”陸元出去之後,範副組長對上次範建在湖邊別墅遇到的那位弟子說道,說到後面他劃了一個手槍的動作。

陶俊聞言目中露出一抹驚慌之色,他們這個部門每次任務行動雖然也都配備了槍支,但那是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才能動用的,而且不到萬不得已是堅決不能對玄門人動槍。

因為這是所有玄門人心中的大忌。

這其實並不難理解,曾經的他們,何等超然,何等尊貴,甚至真正厲害的人物,連王公貴族都要巴結討好,絲毫不敢有得罪之處,但現在呢?卻連一個普通人都可以用一顆子彈要了他們的性命。

所以槍支的出現,絕對是所有玄門人心頭的大恨,也是他們最憋屈的事情。

也正因為這樣,玄門人之間的決鬥一旦有人動用槍支,不管你有什麼理由,也將會被看成對玄門術法的侮辱,勢必引起公憤。

這個特殊部門裡的人員,拋開政府部門職員這個身份,其實也是玄門人,很多時候同樣也要遵循這個圈子的規矩。

“哼!”範副組長見陶俊面露驚慌之色,臉色一下子陰冷了下來。

“師父,我明白了。”陶俊見狀心頭一驚,急忙道。

範副組長聞言這才點點頭,邁步出了別墅。

“兩位師弟,把我攙扶到門口,我要看那小子怎麼死!”範建面目猙獰地叫住了兩位也準備跟著出去的師弟。

……

“師父,停這裡吧。”

小緣山南面入山口,一輛計程車停了下來,緊跟著車裡下來了一個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自然便是王子浩。

“小夥子,這山裡晚上沒什麼人走動,你要小心一些。”計程車司機把頭鑽出車窗對正準備往裡走的王子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