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未除,六根不淨,五毒不清,卻自稱貧僧?

看來,也不過是對自己毫無信心,只能夠靠這兩個字來叮囑告誡自己是何種身份罷。

“好,好,好!往後,只要你不願意,你不想,你不主動,我就絕對不欺負你了啊。”

她從他的身上退開。

言痕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到底沒有說出口。

那不是欺負。

那很舒服。

如此愧疚羞恥,卻又如**蝕骨。

離開大朝寺的時候是個下午。鳳雲煙的手裡拿著伽羅聖衣的碎片,尋思著該怎麼樣才能夠從知墨的院子裡捉幾隻雞走。

也只有知墨養得如此金貴的雞才有資格吃下這伽羅聖衣。

一百個美女,也不知道能不能夠換個兩三隻。

她坐在馬車上,心裡算盤已經算過了一輪又一輪。

如果要做大成本最低化,倒是可以將三公主賞賜給蘭夜的那些美女全部拿來用了。

想著想著,人已經到了相府。

蘭相剛剛把七王爺送走,現在這個時候,他的眉頭皺著,一直沒有舒展開來。

鳳雲煙連忙很貼心的問道:“夫君,你可是有什麼煩心事兒?不防告訴雲煙。”

蘭夜看了看她,有些糾結。

“夫君,你是信不過我麼?”

蘭夜搖了搖頭:“自然是信得過你的。”

再經歷了勒索事件之後,蘭夜對鳳雲煙已經完全放下了戒備之心,可以說到了完全信任的狀態。

愛不愛倒不說,信任是有的。

“那夫君就去我的屋子,讓妾身給你溫上一杯酒,我們邊喝邊聊。”

“好。”

鳳雲煙聰明。也許,說不定還真的能夠找到辦法解決難題。

庭院內,鳳雲煙溫了一壺花間雪。替他倒進碧玉的杯子中:“夫君請講。”

“秋獵的事情,想必你已經知道了。”蘭相喝了一杯酒,整個人看起來瞬間就好了很多。

“知道。”她頓了頓,不顯驚恐,格外平靜,開口便問:“夫君,這件事情,難不成和你們有關係。”

她是明知故問。

這件事情,她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可是不小。

“是有關係。三王爺的箭是我們盜走的。”

兄弟相殘,這樣的罪名扣下來可不小。

“那直接找個替死鬼出來,讓他一人咬死了所有罪名不就好了嗎?”她刻意將這件事情說得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