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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更加確信應該是沿著這條路走的沒錯了。

周圍有一些很弱小(正常普通級,大概比最初將賀江打的到處跑的還要厲害一些)的天災感應到兩人強大的氣場,植物只敢在原地站樁裝作普通植物,動物昆蟲能跑多快跑多快。

賀江現在也沒時間收拾它們,就任它們逃竄,他只顧跟在謝師俞身後,警惕四周便好了。

大約走了一個多小時的無聊山路,賀江才能依稀看見一些人類最近活動過的痕跡。

比如被砍伐的乾柴,以及地上被撈走的幹松葉。

在賀江的老家也是這樣的操作,燒柴灶就是需要柴火,這些痕跡都是人們打柴留下的,痕跡都比較新鮮,賀江還是分得清楚的。

“這附近絕對有人家,說不定還是一個村莊。”賀江猜測道。

“天災都已經發生那麼久了,而這條路仍然還走得通,應該長時間有人走,是嗎?”謝師俞說道。

“哈哈,也算是吧。”賀江笑了笑,看著腳下踩著的路。

路兩旁都沒有過多的植物,按道理說像這樣沒有鋪設水泥的路只要一段時間沒人走,長出來的草可以讓他們無處下腳,而此時卻還是光禿禿的,並且越走越寬廣,也能證明這個地方人類的活動更加頻繁。

忽然,賀江耳朵動了一下,神情警惕起來。

“有什麼情況嗎?”謝師俞注視著賀江,有些期待。

她現在特別擔心謝風華的安危。

“有人在前面,我聽到了他們的聲音,走,去看看,順便問問這是什麼地方。”賀江道,拉起謝師俞就朝著他聽到聲音的方向跑去,生怕那群人不見了。

“哎呀!”謝師俞心頭怦然一動,目瞪口呆的看著賀江拉著自己的手。

“他怎麼這麼主動……”謝師俞仍然面色一紅。

這是一處大概有百來平方的池塘邊。

池塘邊開墾了許多土地,種上了各樣的菜,排列得整整齊齊。

旁邊還有一個雞圈,裡面不斷傳來“咯咯咯”的叫聲,聽聲音似乎數量還不少。

除了這些,池塘邊上還聚攏著一群人,他們一個個臉上都有著一副便秘的表情,面對著另外兩個年輕人。

被這群人圍住的年輕人中其中一個是穿著破布衣服的青年,他臉上有著淤青,身上也髒兮兮的。

可是他面對那麼多人卻絲毫不畏懼,張開雙臂,將身後的一位面容姣好的姑娘護得很好。

“周少天,你也不過就是一個小廚子,不要以為你會做飯我們就不敢動你了!居然敢護著她!你知不知道這個孽障把我們少爺弄成什麼樣子了!今天你不把她叫出來,我們就連你一起打!”為首的一個寸頭漢子陰著臉叫喊道,眼看著就要動手威逼。

“明明就是你們少爺要欺負她!她只不過是想逃跑,你們少爺自己不小心把自己給廢了怎麼能怪到她身上!”那個叫周少天的青年臉上都是汗,身體也在顫抖著,可是他就是不讓開,仍然在理論著。

“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不是!我再給你一個機會!不然就讓你嚐嚐拳頭的滋味!”寸頭漢子把他的拳頭拿到青年眼前晃動,其餘人也圍到了青年身後。

“你們不要過來!”青年朝著一旁的池塘靠了過去,想讓躲在自己身後的姑娘同時有池塘的庇護。

而不遠處,賀江與謝師俞已經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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