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一家新的醫院之後也會有人對他的職業水平進行評定。

確保無誤之後才會正式執行他進行單獨治病。

“前一陣子就有兩個比你還小一兩歲的醫生來了這裡,說什麼是本碩連讀八年生,結果第一天就被病人給誤傷了。”

“這種只有學歷,但是卻沒有什麼經驗,還心高氣傲的醫生,是最要不得的了。”

那人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裡面掏出來一支筆插到嚴束身前的白大衣裡面。

“怎麼連根筆都不帶,我們這裡可是不發筆的,這根筆是看在老朋友的面子上給你的。”

“至於這家醫院的銘牌,你透過測試之後我再給你。”

這個人把筆插在嚴束胸前的時候。

嚴束在注意到他的面容。

普普通通,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就是在這個人的脖子有一些腫大。

如果不是甲亢和支氣管的問題的話。

那麼還有可能是什麼呢?

嚴束看著眼前的這個人。

不斷的在他的身上尋找不太尋常的地方。

如果說在陰川裡面的。

不管是什麼樣的存在都是合理的。

那麼到了醫院裡面。

那就只有合理的才是合理的。

比如說雖然允許穿自己的鞋。

但是眼前的這個人穿的卻是拖鞋。

比如說裡面可以穿自己的衣服。

但是眼前的這個人穿的卻是手術衣。

比如說手上應該是乾乾淨淨的。

但是這個人的手上卻有著很多的細小的傷口。

再加上這個人的脖子。

這麼一看的話。

可以得出一個結論。

這是一個看起來大體正常的不正常醫生。

手上的細小傷痕和異常隆起的頸部關乎著這個人的習慣。

“小夥子叫嚴束是吧,進去看看這個病人出了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