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的嚴束沒有動作。

那邊的小和尚也沒有動作。

兩個人默契的維持著僵持的行為。

“我要是說我剛剛再跟你開玩笑,你會怎麼樣?”

嚴束一邊微笑,一邊後退,然後就撞到了不知道什麼東西上。

他低頭藉著餘光一看,是一口井的形狀

“出家人不打誑語。”

小和尚沒有任何動作,但是手上轆轤的轉速卻快了幾分。

“可我不是出家人。”

嚴束義正詞嚴的說著,身子卻換了另一個的方向後退。

“那我會打碎你的腦袋。”

這一次小和尚抬起頭看了一眼嚴束,然後才繼續手上的動作。

“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對嗎?”

嚴束的腳再一次碰到了一口井,退了六步,撞到了三口井。

他不是不想跑,他是怕自己跑不了。

“出家人不打誑語。”

小和尚又是一句輕飄飄的出家人不打誑語。

手上的動作卻停了下來。

嚴束觀察著對面小沙彌的表情。

覺得自己再不發揮發揮,可能真的就離不開這裡。

“小施主,你先彆著急,我要是有錢,我肯定為你重塑廟宇,再造金身,只不過我現在沒那麼多錢啊。”

“呵呵。”

“我現在全身上下,也就七萬兩黃金,雖然距離十萬兩還有一段距離,但是也不少了。”

“出家人不打誑語,十萬就是十萬。”

......

“狗乘風,快出來解釋解釋,為什麼剛剛一瞬間嚴束就去幫小和尚轉轆轤了,為什麼一瞬間就又變成了小和尚自己轉轆轤了。”

“看不懂,看不懂,要是沒人解釋的話,我們就不看了。”

“看,為什麼不看,大家本來不就是奔著這種事情來的嗎?你說不看就不看了?”

......

隨著眾人的爭執,乘風也只能站了出來。

雖然他對於眼前的這個情況,只能說是一知半解。

“咳咳,對於現在的這個情況,我也不是很瞭解,但是我可以跟大家分析一下我自己的看法。”

“不知道諸位有沒有聽說過禪機。”

“所謂禪機,就是指一個隨機的人,在隨機的時間,隨機的地點,突然之間跟一個和尚討論了一個他們此前不會討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