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束說著。

還壓了壓在自己的袖子裡面瘋狂嚎叫的的申將軍。

“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

嚴束仔細的聽了一下,意思大概就是:

“你個敗家子,那是我的東西,你要是不想要你給我啊,你別還回去啊,到嘴的鴨子都飛了!”

許是申將軍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

又或者是布帛書對於江瑾太過重要。

本來在哪裡裝的一本正經的江瑾又只能把自己手裡面的東西給放下。

“大兄?”

“幹嘛啊!”

“大兄?”

“有事您就說啊!”

“大兄,你介個候,他賣嗎?”

“我跟你說啊,介個猴,他不賣!”

嚴束看了江瑾一眼,然後又看了看自己的申將軍。

好傢伙,這麼多副本了,他是第一個打自己的申將軍的主意的。

這下可得把這申將軍給看好了。

畢竟自己的申將軍是個寫書的。

對面這個江瑾也是寫書的。

要是一不留神,自己的申將軍再讓別人給誑走嘍,那自己得多心疼啊。

“是嗎,我覺得這猴子,跟我挺有緣的,要不你問問他自己的意見呢?”

江瑾一邊說著,一邊對那邊的墨猴露出了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

甚至還把自己的剛剛雕刻好的竹簡放到了墨猴的面前。

那樣子,就像是用棒棒糖誘拐小蘿莉的怪蜀黍。

更重要的嚴束看出來了。

墨申將軍對於江瑾的這個人是很認可的。

尤其是對面把竹簡放到他的面前的時候。

自己雖然看不懂江瑾寫的到底是什麼。

但是就憑墨猴那瞪大的眼睛就能知道。

對面寫的東西水平絕對不錯,至少對於申將軍的吸引力很大。

只不過嚴束不想掉面子啊,難道讓墨猴跟著自己混很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