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束看著天空上面的文章。

雖然字醜了點,用的還是古篆。

但是自己竟然神奇的可以看懂。

問題是,自己好像沒有感受到任何的增幅啊。

跟咱家的那隻申將軍寫完書以後提供的能力有些不一樣啊。

嚴束看向了一邊的江瑾,目光裡面帶著幾分問詢。

而對面的江瑾則是投以了肯定的目光。

不是,你肯定個啥啊,我問你增幅效果在哪呢!

嚴束再一次給嚴束遞了兩個眼神。

但是對面的嚴束就好像根本不理解一樣。

一開始還回看兩眼,到了後面直接不看了。

就一心一意的盯著墨猴看。

然後那申將軍也十分做作的擺出了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呸,噁心!

嚴束覺得自己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在心裡面默默地啐了一口之後,就默默的走出了屬於自己的大帳。

福伯一刻不停地跟在嚴束的後面。

“少爺,既然您不願意把那隻寵物送給五少爺,那麼您為什麼不直接言明瞭呢?”

福伯一邊說著,一邊遞上來了一個水袋。

可以讓嚴束乾渴的嗓子有所緩解。

“說實話,雖然那個小東西跟著我風裡來雨裡去,經歷了那麼多的風險,但是我還是覺得,讓他跟著一個安全一些的人比較好。”

嚴束說著,不由得想起來墨猴第一次跟著自己回到個人空間的時候。

小東西嚇得一動都不敢動,眼神裡面透露出來了濃重的驚悚。

“我倒是覺得,少爺不必如此悲觀,功名還須馬上取,不墜青雲大丈夫,你怎麼就知道他喜歡安逸的生活呢?”

福伯接過了嚴束手裡面的水袋,然後又遞過來一個熱乎乎的手爐可以供人取暖。

嚴束也十分順從的接過了手爐,然後開口道。

“福伯你也不用安慰我了,那隻猴子啊,他想去哪,就去哪,和我有什麼關係。”

“人家自己選的江瑾,我還能把他拽回來不成。”

嚴束說完之後,就接著往距離收押亂兵跟進一步的地方走去,很顯然是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而福伯也是亦步亦趨的跟在他的身後。

很識趣的沒有再說有關於墨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