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還有幾個人,一看就是卑鄙的外鄉人。

其中包括了索多哈斯、尖尾鯊、以及其他五個嚴束並不是認識的玩家。

至於為什麼嚴束能肯定這五個人一定是玩家。

因為他們此時此刻正和索多哈斯聊得開心。

要是本地土著的,大概不會得到索多哈斯的垂青。

此時此刻嚴束就靜靜地站在東湖的外面看著東湖的裡面。

而東湖裡面的玩家則是看向了最中間的那個透明玻璃房。

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被固定在了一根特製的鐵棍之上。

身體的四肢也因為那根鐵棍被拷在同一水平線。

少年的身體只能以最大的開放程度,來緩解此時此刻腰腹部的壓力。

此時此刻,之前還表現的純情又大膽的寧莎莎則換了一身膠衣。

黑色的膠衣配上黑色的長靴,黑色的長髮配上黑色的短鞭。

任誰看了都會升起一種征服欲。

那就是一定,要把這樣的烈馬制服。

......

“我一開始以為是那種大膽純情鄰家知心好姐姐。”

“但是現在你給我的感覺竟然是膠衣女王責罰束縛?”

“雖然,但是,我覺得啊,這波不虧!”

......

不管直播間對於湖裡面的景象有什麼看法。

湖裡面的少年要面對的是無窮無盡的責罰。

隨著寧莎莎的鞭笞,少年的身體就像是一根彈簧。

時而全身繃緊,來增加自己的抗擊打能力。

時而全身放鬆,來爭取片刻的喘息之機。

一旁的寧莎莎非但沒有對這種取巧的行為做出制止。

反而饒有興致的欣賞著小男生的表演。

此時此刻,嚴束才突然想起了少女的那句。

【獎以蜜糖,責以鞭笞】

鞭笞不是寧莎莎的目的,也不是寧莎莎的手段。

她只是在單純的享受著這個過程。

嚴束曾經記得自己的老師說過的一番令人深刻的話語。

那就是對於強大的獵人來說。

有什麼事情是比“馴化”一頭兇狠的猛獸更有趣的事情呢?

又有什麼猛獸“馴化”起來能比人還有成就感呢?

又有什麼能比這些被“馴化”的猛獸。

開始發自內心的屈從於自己,努力的討好討好取悅自己更讓人開心呢?

如果說當時的老師說出來的話還只是理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