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束沒有絲毫客氣。

胡憐卿啊胡憐卿。

多好的一個名字。

甚至到自己動刀子都沒有展示出來什麼惡意。

只不過既然你落到了我的手裡。

也沒有平白放了你,讓我自己吃虧的理由。

嚴束我,也就是隻能是,忍痛割愛,虧待了憐卿了。

嚴束雖然心理活動不少。

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點不慢。

甚至可以說不但不慢,還比平時要快上一些。

腹部被剖開。

裡面是一些臟器。

對於這些嚴束很熟悉。

大學裡面的解剖課也見識過了。

然後嚴束就開始一點一點的核對器官。

普通的動物該有的東西,眼前這隻狐狸都有。

而且這些臟器都十分的健康。

至於那些普通動物沒有的。

眼前的這隻狐狸自然也沒有。

當然了,也不能說是完全沒有區別。

嚴束就摸到了一處硬物。

就在眼前這隻狐狸的臍下。

胡憐卿的狐狸臉此時此刻早就沒有了血色。

但是巨大的痛苦卻在一直折磨著她的神經。

知道嚴束摸到那塊硬物的時候。

眼前的胡憐卿突然之間就變了顏色。

“不要,停下,不,快停下。”

“不要停下?別快停下?好的,你放心,我很快的!”

嚴束的臉色依舊是溫和的笑容。

就連話語裡面的冰冷也在此時此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好像現在把手放在人家肚子裡面的人不是他一樣。

但是人家胡憐卿現在的臉上的表情已經比哭還難看了。

......

“有一說一,這算是醫生的惡趣味嗎?”

“別的不說,對美人冷談,對狐狸興奮,他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