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事,就是剛去給薛鼎陽治病去了。”葉天平靜的說道。

“什麼?薛鼎陽?你說的是漕運商會的會長薛鼎陽?你給他治病?”許凝豔先驚呼一聲,隨後鄙夷的看了一眼葉天。

本來還有些擔心葉天的他,在聽到他說出這話時,就知道葉天在說大話。

狗改不了吃屎,葉天竟然吹牛皮吹成這樣。

先不提薛會長的身份,葉天是什麼人,花天酒地,好吃懶做的混子一個,他會治病,說出去,恐怕身邊的人都要笑死。更不要說還是為上饒鼎鼎大名的薛鼎陽治病。

“對啊,徐鼎陽,你認識他?”見到許凝豔如此激動,葉天疑惑的反問道。

‘認識,認識你妹啊,裝什麼傻白甜,提起薛鼎陽,上饒哪個人不認識,可就是人家不認識我啊。’

對著葉天無語的翻了翻白眼,許凝豔已經懶得對他白費唇舌了。

既然他平安無事的回來,想來已經沒事了,其他的,許凝豔也懶得多問。

“對了,我媽剛打電話過來,要我們倆個去天悅酒店吃飯,我表弟一家也會去,大家一起聚聚。”許凝豔話音一轉。

“吃飯,讓我倆一起去?”葉天一聽,眉頭微皺。

許凝豔的這個表弟,叫李豪銘,是許凝豔母親的李凌芸的侄子,一個典型的紈絝富二代,之前他就極其看不起葉天,每每家族一起吃飯的時候,他都貶低的葉天體無完膚,所以那種純粹秀優越感的聚會,葉天是能躲就躲,更是找各種理由避而不去。

可現在的葉天,哪還會被一個毫無長處,只會借用父輩的名聲狐假虎威的富二代欺辱。

‘葉天啊,葉天,既然我用了你的身體,就讓之前欺辱你的人,都十倍百倍的還回來吧。’

“好啊,一起去。”葉天淡淡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見葉天這麼快就答應了,許凝豔也有些詫異,本來想好的勸說之詞,也生生的吞了回去。

一開始許凝豔也不願去的,可李凌芸一再說有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她和葉天一起回去,許凝豔無奈之下,只能答應。

換了身衣服後,葉天和許凝豔打車去了天悅酒店。

葉天和許凝豔剛開啟車車門,準備下車。

“呲”的一聲,一輛嶄新的賓士S級的轎車像是失控一般,急速駛了過來,堪堪在離葉天五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酒店門口,本就是進出口,更有很多車輛正在此處上下人,可這輛車,竟然無視這些,狂飆急剎,顯然是不把人命當回事。

“呦,這不是我們葉大少嗎?這是怎麼混的啊,竟然打車過來,沒人接,說一聲啊,弟弟我讓人去接你啊。”只見從車上走下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西裝革履,頭髮油光閃亮,一副商業精英,成功人士的模樣。

可在葉天看來,他面色慘白,雙眼虛浮,一副被酒色掏空的樣子。

此人就是許凝豔的表弟李豪銘。

“小豪,怎麼說話咧,這是你姐夫。”聽到李豪銘的話,許凝豔走了過來,臉上閃過一絲不快。

“豔姐,這聲姐夫,我就是願意叫,你問問這個廢物他敢應嗎?”李豪銘指著葉天,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滾,你敢在指著我,我不介意幫你廢了這隻手。”葉天瞥了一眼,神色淡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