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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緣沒有察覺到嬴棄的變化,只是用她纖細修長的手指,溫柔地戳了戳嬴棄的鼻尖,嗔怒道:“小小年紀地不學好,盡學著幾位師兄沾花惹草,招蜂引蝶,也不擔心誤了修行。”

“哪有嘛,小師弟我可是一直在努力修煉呢,我現在可是連勝了好多場呢。”嬴棄自豪地朝著思緣說道。

這倒是實話,雖然對手大都只是靈氣期的修士,昨日又碰到了一個結丹境的修士,可打了這麼多場,他真沒有輸過,現在怎麼都是聞啼門弟子中的三百強了。

思緣美眸望著嬴棄,這個現在還處於靈氣期四貫的少年,愣是靠著自己的努力和聰慧,披荊斬棘,最終成為眾人眼中最為欽佩的物件。

一年的苦修,一年的白眼,這少年終是沒有辜負任何人。

嬴棄傲人戰績,她又豈會不知?終日與玉子峰的女修生活在一起,嬴棄的傳說可是聽了不少。每每聽到眾人談論嬴棄如何如何,她的內心總是會有些不舒服,覺得自己的東西被人盯上了,想要捍衛自己的主權。

“哼,驕傲自大,以後可有你的苦頭吃!”思緣佯做嗔怒地模樣看著面前的嬴棄,說道。

二人這畫風像極了情侶間打情罵俏的模樣,可是在嬴棄心中,卻是隱隱地缺少了什麼,他看著面前的思緣,卻覺得與她隔了一層什麼東西,具體的他又說不上來。

見嬴棄不說話,思緣又道:“你覺得斯年師姐怎麼樣?”

聽到斯年,嬴棄神情略微有了點變化,雖然斯年並不像她外表高冷孤傲,可是他和斯年依然存在著不少的分歧,有時候,他時常再想,為何這般女子竟會說出修仙只為變強,卻又斬不斷凡塵牽掛的話。

他哭笑地搖搖頭,內心只覺得有些遺憾,而後說道:“斯年師姐是一個很好的女子,可卻不是一位合格的修士。”

嬴棄神情的變化映入思緣的眼簾,與斯年在一起,談論的最多的恐怕就是嬴棄了,而且給予嬴棄的評價也頗高。她不知道嬴棄為什麼會這麼說斯年,於是疑惑地問道:“為什麼這麼說呢?”

嬴棄看了一眼思緣,而後將目光投入不遠處的崇山峻嶺,反問思緣道:“師姐,你有想要守護的東西嗎?”

思緣頓了頓,不明白嬴棄的用意,只是溫婉可人地點點頭,說道:“有啊。”

見到思緣點頭,嬴棄還是有些高興的,起碼面前的女子與斯年還是有些不同,釋然地說道:“我曾經與斯年師姐討論過斬斷凡塵的問題,並沒有達成一致。”

“後來呢?”思緣更想知道後面發生的事情,所以很是感興趣地問道。

“她說她斬不斷凡塵,因為她不是草木,她是人,她有感情,她斬不斷世上的牽掛。我問過她,究竟是為了什麼才修行,可她的答案,卻出乎我的意料。”嬴棄目光沒有迴轉過來,言語裡更多了一些平淡。

思緣不時地點頭,但沒有插話。

嬴棄接著說道:“她修行只是為了能讓自己變得強大。”

頓了頓,嬴棄喉嚨處彷彿有什麼東西卡住了一般,不再說下去。

“然後,你們倆就談崩了?”思緣問道。

“那倒沒有,只是我覺得有些遺憾罷了。修行變強並不是目的,而只是一個過程,我覺得修士的終點是守護,守護摯愛,守護世間正道,而不是變強。”嬴棄微微嘆了口氣,彷彿對斯年極度失望的模樣。

“可能是風致師太教導的原因吧,畢竟她可是個出了名的女強人。”思緣嘴角含笑,依靠在了嬴棄的肩膀處。

“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覺得有些心酸。堂堂聞啼峰的長老,就交給門下弟子這些?聞啼門是世間第一大宗門,自詡天道正義,為百姓斬妖除魔,還世間以安寧太平,可若只是一昧地強調實力,忽視了這些,修行又有何作用?”嬴棄隱隱有發怒的徵兆,語氣也變得有些不善。

思緣從嬴棄肩膀處把頭轉向了嬴棄,摸著他的手,說道:“小師弟,我覺得風致師太做的沒錯啊,你只有足夠強大,才能做這些的。”

嬴棄冷笑一聲,不屑地說道:“哼哼,如果你沒有能力守護自己的摯愛,你就不會去守護嗎?”

思緣彷彿是被問住了,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回答,她微閉雙眼,再次靠在嬴棄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