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沈崇明有些期許的目光,他垂下眼,有些無力的搖搖頭道:“我幫不了他,這每個人修煉時靈脈走向經絡生長自然也不一樣,而這東西從小就在他身體和著這些經脈相生相連,身體的每一處都有。作為外人我不瞭解他修煉的習慣,貿然進入稍有不慎就會打破原本的平衡,他的身體他自己最清楚,得由他自己拿到符文後一點點的自行剝離。”

這是一場九死一生賭局。那小淨怎麼會讓他自己回去。沈崇明他突然意識到什麼轉過頭,白十三知道他要問什麼,點頭驗證了他的猜想:“對,小淨應該還不知道,這個是本家秘密,我是以前出去遊歷時看過一本無著奇事錄,上面既沒說明是什麼時候家族也沒誰創造的秘密,我那時還覺得別人寫來玩的,後來世道落魄,年氏能過仙階的越來越少,被逐出的人多了他們家的家規也讓外人知道了些,才逐漸讓我對上了那本書上寫的。”

沈崇明問道:“那現在那本書呢?”

見他問起,白十三有些尷尬的攤手道:“呃……這個嘛,出去玩的路上給我弄丟了。”

沈崇明頓時恨鐵不成鋼的翻了個白眼打了他一拳道:“我也真是服了你了~”然後又問道:“那你說了這麼多,你怕不怕?”

白十三看他一眼順勢點頭道:“怕啊,要不你去?”

“行啊,那你幫我頂天君的位子。”沈崇明也學著他不正經的答應著,白十三一聽嫌棄的撇撇嘴圈起手作罷,轉向一邊。

沈崇明看他有些不開心了,不分由來的突然抱怨道:“太不公平了,你說長的好就算了運氣也這麼好,你說天資是不是就愛找你們這些長的好,一點也不嶺惜些我。”

“噗哈哈哈哈~”白十三被他這突然的一說逗的大笑,摟回他的肩膀。

扮生氣實則夸人是沈崇明哄白十三的慣招,這招對白十三的很管用,沈臨願常說每次都做的很假,但師傅次次都很受用次次都會笑他,司月說是白十三笑點低,其實這是屬於他們之間的默契。

況且沈崇明的相貌身手本也不差白十三,只是礙於他是天君,要戴冠穿袍又是做的威嚴姿態常沉著臉,坐指揮一席,很少會特別去誇他的樣貌更多說的是他的威嚴,也少有人見他出手,上位後終日忙於管理天界處理事務,靜心修煉的時間越來越少,修為上已經很難有往高處走了。

相貌與否,其實看沈臨願也看出了,雖很多人說他更像他的母親,但和沈崇明一站時,若說不像但在氣質骨相上還是十分相像的,不過這兩人的脾氣卻格處不同,一個面冷心熱,另一個雖常掛笑臉少見冷臉,看著親和,他雖不吝嗇交友,不過大多都是君子之交,除了少數人他是真真實實的表露自己。

南天門前

沈隨安左邊鉤著司月右手牽著花明淨,好奇的邊問著她在界下的事。

後又聊起她與太白之間如何,花明淨瞧著沈隨安好像和以前有些不同,看到眉毛才發現是換了一種眉黛,和她的膚色很貼合,彎眉將她嬌媚的眼神襯的更出神了,她笑道:“你換了一種眉黛?很適合你。”

她這一提,引起了司月注意,她一看心裡馬上便知明堂,前面的人還毫不知情,司月玩心漸起,打趣著道:“那當然,佳人饋贈,何有不好之理,看來我這螺子黛去處終於明瞭了。”

司月給眼色讓她往前看,看見了頻頻回頭的太白,花明淨的臉上逐漸露出耐人尋味的笑意。

沈隨安看她們笑的不對勁,馬上手舞足蹈辨解著:“你們別亂想啊,我是因為要見你們才特意用上的,我也沒特別喜歡。”

司月見狀拉著明淨道:“明淨你聽她騙你,她日日見我從來不用,獨獨太白一出現……你要是不喜歡啊,那我幫你告訴太白去,太白!”

“什麼?”聽到司月叫他,太白轉了頭過來。

“啊…司月你別!”沈隨安見狀,立刻炸毛的跑過去要捂她的嘴。

“隨安說,你送的螺子黛…”司月便拉著她擋著沈隨安,見她著急自己調侃成功了,和太白笑道:“她說很喜歡。”說完笑著跑開了,沈隨安回頭看了眼太白,臉上既是嬌羞又是窘迫,忙追著司月去。

“來啊來啊~”

“…司明月?!”

沈隨安抓不到,氣的在原地直跺腳。

“不是說司月仙君是溫婉端莊,似春江之水的女子嘛,這怎麼……”

芩曉南看著面前的場景顛覆了他司月仙君的形象,他有些難以置信的問向沈臨願。

沈臨願笑了他一聲道:“誰和你說,她一直這樣,別給她那模樣騙了。”

這兩人還嘀咕著,那兩人又折騰的跑到他們面前,一個扯一個打的場面亂成麻,花明淨站在後面看著無奈的笑笑,然後發覺到人隊裡少了人。

是阿年,她轉頭尋找,看到他在身後幾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