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琛明顯愣住了,這個的確是事實。

但是他們沒有任何不妥之處。

“上次是付錦程他們叫的,這個女的只是單純的坐在我的身邊,我禮貌性的給了小費。”尉琛又火大的解釋道。

“是我出門的那兩天嗎?”白知葵接著問道。

尉琛點點頭,具體的原因他沒法說出口。

“你主動的。”白知葵看似問句說出更像是在陳述。

“是我主動的,但是我有難言之隱。”尉琛有些著急。

他看的出來白知葵對他的態度冷漠,根本沒有相信的意思,甚至是在質問他。

“應該不止一次吧?”白知葵笑笑,臉上的笑容有點刺痛到了尉琛。

“第二次也去了,我喝多了她把我送回了家,我們真的什麼也沒做。”

“一個陪酒小姐都能把你送回家了,要不是我在家,就什麼都做了吧?”白知葵忽然提高嗓音,聲音有些顫抖。

尉琛一聽白知葵這樣說,瞬間臉色變得低沉,:“白知葵你什麼意思,我尉琛想做這種事情還不是手到擒來,我不需要遮遮掩掩。你又憑什麼這麼質問我!”他心頭一急,嘴上說的話也重了起來。

“是啊,手到擒來,我又有什麼資格管你呢。”白知葵嘴裡唸叨著,心裡早已灰心不已。

但是這在尉琛看來白知葵在陰陽怪氣他,並沒有讀懂裡面的意思。

“白知葵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不可理喻了?”尉琛聲音沙啞,裡面透著冰冷和不可置信。

是呀,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可理喻,還不是因為喜歡上他的時候,人就變得不像自己了。

白知葵不想在跟她吵,站起身來,將抱枕重重的扔在沙發上,說道;“對!我就是這麼不可理喻。”最後幾個字她幾乎是喊出來的,然後就跑著上樓去了。

她回到房間將尉琛的枕頭扔回了他的房間,然後鎖上了門,這份傷痛只能她獨自療愈。

尉琛更是覺得無厘頭,白知葵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蠻不講理。

尉琛覺得白知葵根本不相信自己,兩人之間明明什麼也沒有發生。

白知葵坐在床邊用手抱著膝蓋,將頭埋了進去,尉琛根本不理解她的意思。

她知道以尉琛的情況身邊的女人不會太少,但是如果不是他給了別人誤會的機會,又怎麼會讓這個女人有機可趁呢?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讓兩人之間都沒有了話說。

尉琛走回自己房間,看見扔在床上的枕頭,更來火了,這個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他以為她是誰,做出這樣的事情不睡也罷。

他將自己的枕頭擺正,然後躺了上去,很快就睡著了。

只是白知葵這一晚恐怕是要失眠了。

第二天白知葵頂著兩個大黑眼圈出了房門,這一晚上她都沒睡好。總是會突然醒過來,顯然是被折磨的夠嗆。

早上起來的時候,尉琛早就已經不在家裡。

她也沒有心情吃早餐,收拾了東西就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