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千春一聽,立馬坐不住了,“別啊,打人不打臉,你這也太陰毒了,還有沒有一點杏壇五帝先生的風範?”

風塵嘿嘿的奸笑,“嘿嘿嘿,這不是認出我來了嗎。”

鳳千春也討好的賠笑,“那是自然,先生的光輝事蹟,永遠激勵著我們的前行,自然銘記於心。您這種時代楷模,就算素未蒙面,光憑氣勢也能攝於我心。讓我感激涕零,震撼莫名。”

百里伯漁湊近風塵的耳朵,說:“這小子怎麼比你還無恥?”

風塵忽然砰的一聲拍了下桌子,“那還不老實交代?我院的作風你是知道的,坦白從嚴,抗拒更嚴。”

鳳千春看這幅陣仗,絲毫不為所動,一撅嘴巴一梗脖子,乾脆不看對面的兩個人。風塵皺了皺眉頭,心裡罵了句娘,悄悄的跟百里伯漁吩咐了兩句,就換回開始的模樣悠閒的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

百里伯漁點了點頭跑了出去,不一會把許煙蘿拽了回來,四人就這麼對視了一下。鳳千春馬上變成一副兩眼放光,諂媚微笑的模樣。

許煙蘿問道:“叫我來幹嘛?”

風塵笑著回答:“當觀眾……”然後對著鳳千春說,“鳳兄,你要是肯好好說呢,以後就允許你在杏壇西院隨進隨出,怎樣?”

鳳千春的目光被許煙蘿牢牢吸引住,眼裡完全沒有其他人,風塵和百里伯漁此時更是變成了道具,不光看不見,而且聽不見。

“問你話呢,是不是沒見過沙包大的拳頭?”百里伯漁走到鳳千春面前,舉著手腕晃了晃。因為被擋住了視線,鳳千春終於回過神來,看了看風塵又看了看許煙蘿,笑著說,“想知道啊?告訴你也不是不行,只要煙蘿姐姐衝我笑一笑,我保證什麼都說。”

這次不光百里伯漁大罵混蛋,連許煙蘿都有點忍不住了,“要是沒什麼事,我先出去了啊,我怕再待下去忍不住揍他。”

風塵趕緊竄了起來,拉著許煙蘿走到一遍,悄悄的說,“誒誒誒,別走啊,我很懷疑這小子跟咱們是一路的,不過先前抓他回來的時候,我就旁敲側擊過了,他死活不從,看來是被坑過。你說,我總不能對咱們的同胞拳腳相向吧,何況他這種,說嚴重點叫好色,說輕一些,也不過是喜歡美女,這不正好側面說明了你的美貌嗎,對不對?給我個面子,就笑一下唄?”

許煙蘿瞥了風塵一眼,說道:“無恥!!!”

風塵義正言詞的批判,“對,沒錯,這個人實在太過無恥,竟然趁著我們好奇,提出這種要求,你放心,他要再有過分舉動,我一定削他。”

許煙蘿重申,“我是說你無恥。”

風塵含冤委屈著說:“我怎麼能是無恥呢?我為了咱們可以順利回家的美好願景,殫精竭慮,無所不用其極,你這樣說我,我多痛心啊。”

許煙蘿理都沒有理他,扭頭便走出去了,以免自己心情更加不好。

鳳千春看見許煙蘿走開,在身後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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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蘿姐姐,你怎麼就走了呢?怎麼忍心扔下我獨自面對這群張牙舞爪的禽獸?”

百里伯漁無奈的看著風塵,風塵翻著白眼瞅著鳳千春,鳳千春目不轉睛的盯著門口。嘴裡振振有詞,“先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麼可以惹煙蘿姐姐生氣呢。”語氣中的幽怨一覽無餘,表情神態極為欠揍。

百里伯漁指著他對風塵說,“我可以揍他嗎?”

鳳千春眼見情況不妙,反應極快,立馬改口,“要不您看這樣如何?咱們可以商量。”

“怎麼說?”

“煙蘿姐姐走了的話,讓鍾姐姐來也行,我對於火爆脾氣的妹子十分受用。”

“胖子,打吧,弄死了正好去喂騶吾。”風塵實在無語,花痴成這幅模樣,必然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百里伯漁陰笑著把手指捏的咔咔作響,慢慢向鳳千春走了過去。

“等一下,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風塵和胖子兩個人根本沒有停手,頓時慘叫聲響徹道行宮,如果茵陳和楊問柳在這裡,肯定會回憶起當年被弄的雞飛狗跳的杏壇北院,也許風塵所到之處必定熱鬧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