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這麼在意的話不如直接過去聊聊?”

南湘奉看著舉杯示意的申屠靜,漏出禮貌的笑容,慢慢也舉起了自己的杯子,臉上邪魅的笑容始終無法琢磨,也無法知道對方是不是接受。

南湘奉說:“不必了吧,我並不喜歡熱鬧,我也不介意你過去聊一聊畢竟很久沒見了,我只是好奇,風塵到底還能給我多少驚喜。你知道的,即便是你,也沒能讓我如此‘開心’。”。

向南對於這番評價沒有任何表示,只是習慣性的保持著自己的笑容,看著杯中沒有沉醉的茶片,在自己輕輕的吹拂下慢慢旋轉。

而遠處的三人,並沒有意會到被注視猜忌的目光,鍾沫憋了很久的心情,顧忌到申屠靜的感受始終沒有說出口,時而扭捏,時而躊躇。

風塵和申屠靜閒聊著近況,感嘆兩人好幾次約見聊天,沒想到這次是最接近的一回,其間風塵偶爾掃向鍾沫,看著她的表情,最後終於忍不住問道,“有什麼話,就直接說,申屠大人也不算外人,扭扭捏捏做什麼,好像我們杏壇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

鍾沫抬眼瞅了瞅申屠靜,最後還是安耐不住,說道:“先生,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你一點也不擔心,明明先前,瘋公子的計劃確實讓你很頭疼,你不用否認,你的表情騙不了人的,我跟了您這麼久還是能夠分辨出來的。”

風塵先是一愣,然後放肆的笑了起來,“哈哈哈,鍾大小姐,你是真可愛,這個問題確實讓我有點為難,沒錯,就像先前我說的一樣,瘋公子確實是個妙人,但是我起初並不知道向南、南湘奉,以及通陰王爵會同時出現在星闕城的隊伍中,本來只是為了保險起見,卻正中下懷,創造了意想不到的效果,這個問題申屠兄剛才就已經問過了,我沒有回答,你竟然替他又問了一遍。”

申屠靜也洗耳恭聽,“先生,既然又說道這個問題,你乾脆給我們答疑解惑一下,也是不錯的選擇。”

風塵看著申屠靜誠懇的意味,稍作思考,便直接會帶,“這句話出得我口,進得你們耳,可就不許再說出去了啊?”

申屠靜禮貌回答,“那是自然,您還是可以相信我的。”

鍾沫沒有出聲,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

風塵猶豫半天,終於說出了答案,“我之所以告書不周院,請求析木祭司前來助場,其實是因為,我和許煙蘿早就知道,……祭司大人……有病!!!”

申屠靜臉上表情十分精彩,“啊???難道當初在北冕王城,許煙蘿對於祭司的診斷是真的?”

風塵點點頭說道,“沒錯,我被天格邀請前往不周院接受質詢,那天是你接待的我,當時我就確定,能夠讓你跟隨左右,時刻侍奉,必然是你的祭司,析木殿下柳餘。既然析木祭司有著許煙蘿才能診斷的病症的,請你們來,自然是萬無一失。”

鍾沫不是很明白,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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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風塵的解釋自然很有道理,信心來源於這些天風塵不斷給她的衝擊。

申屠靜才平淡許多,沉默良久才說,“想不到許煙蘿的醫術一道已經近乎完人,如此看來,果真如祭司大人所說,這次恐怕要被你得勢了。”

風塵頓時來了光彩,問道,“哦?柳餘大人之前就有想法?”

申屠靜回答,“嗯,祭司大人得到你的邀請之後,就對我說,雖然不知道你出於什麼目的,但是絕對會成為你的棋子,讓你有利可圖,這件事情祭司大人沒辦法自己做決斷,所以稟告了天格,天格聽到你的請求,笑了很久,然後只說了兩個字,‘去吧’。”

風塵意外於申屠靜的坦白,完全沒必要描述的那麼詳細,正想證明下自己這是無心之舉,四樓大廳的大門突然開啟了。

從聚會廳走出來的首先是析木祭司柳餘,略微尋找了申屠靜的身影便走了過來,其他人根式起身行禮,只有風塵僅限於點頭示意。

至少杏壇西院先生的地位,不能弱了俗套,地位的高地還是有些差距的。

“祭司大人,可有建樹?”申屠靜有些擔心的問話,足以證明風塵之前的判斷影響到了他的認知。

而柳餘的反應更是不出意料,“嗯,回去說罷,不用心急,許大夫既然在這裡,以後可能我們市場過來打擾了。”

僅僅是扔下這麼一句話,柳餘便帶著申屠靜徑直離去。

向南和南湘奉完全沒明白什麼意思,紛紛把目光投向了走在最後的君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