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王國關於腥旋被毀的事件,造成了難以掩飾的影響,但這份充斥著精神的騷動,只蔓延在底層民眾當中,越到權利階層越是平靜,似乎很多人已經意識到了某些變化,只不過沒有證據,不敢言明,又或者感覺怪異,卻做不到任何推測。

之前還如火如荼的任選擂比,也在這種背景下被擱置了一週多的時間。這一週的時間對於人們來說並沒有茶餘飯後的那般平靜,王國的穩定在這七天之內一直在大規模騷亂的邊緣反覆踱步。

杏壇中的人們絕大多數都是王國子民,當然也有很多來自於臨淵部落,只是沒有人傻到會拿這種事情做文章而已,畢竟有教無類,一直以來是杏壇立足的根本,也是它影響力和號召力的來源。

可這並不能阻止慌張的情緒在其內部出現,除非杏壇能夠解決王國人民需要腥旋絕境盛產的心螺,才維繫自己生存的事實。

為了安撫這些隱隱帶著躁動的情緒,在風塵迴歸之後,被臨時調派往西院的嶽穹就跟隨楊書回到了總院,各歸其位。隨著集會遊行的情況慢慢得到了剋制,生活逐步恢復了正常。

二月二十三日,

道行宮門前聚集的人群徹底散去的第二天。

雲追、鍾沫、百里伯漁、許煙蘿和江小米都正在無所事事的光景,就被風塵招呼到了偏廳之中。

在風塵、雲追和百里伯漁日常的帶領下,幾個人湊在一起的時候,也漸漸形成了統一的風格。畢竟三個大男人七歪八扭閒散舒適的模樣,很難有什麼領導開會的鄭重其事感。

“這幾天我稍微研究了一下任選擂比的規則……”

“啊???你把自己關在屋裡一整天就為了這件事?”風塵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鍾沫出聲打斷了。

風塵十分不理解這種疑問,眨巴著眼睛反問道:“啊什麼??當然不全是因為需要思考安排任選擂比的事情,我還順便洗了個澡,吃了個早飯,又小睡了一下。有什麼問題嗎?”

鍾沫本來刁蠻的脾氣確實被風塵幾人磨掉不少,“先生!!!都什麼時候了?作為表率,杏壇多少應該出面安撫下世人的情緒,你還有空管其他的?”

風塵直言,“我前幾天不是讓你在門口貼了昭文?”

鍾沫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那算什麼安撫啊?你就寫了一句話,‘杏壇一向對破壞人民安定,社會繁榮的違法之事深惡痛疾,立志與企圖顛覆穩定,有礙和諧的宵小之輩劃清界限,鬥爭到底。’”

雲追鄭重點頭,輕輕的鼓掌,百里伯漁咋呼尋常,吹著口哨,說道:“呦~!!!這話說的,大氣啊,像樣兒!!!”

風塵更是像領導人巡視儀仗一般,帶著溫和的笑容揮著手,“謝謝,同志們一樣辛苦了,都是敝人應該做的!”

鍾沫終是忍不住,隨便抓起一本書就朝胖子和老道兩個人砸了過去,“你倆把嘴給我閉上!!!”然後轉頭指著風塵,“你也給我坐回去,誇你呢是嗎?”

看見雌虎發威,三人乖乖的換上一套標準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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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竟然挑不出半點毛病。

“難道不是???”風塵弱弱的問了句。

鍾沫臉色憋的通紅,“當然不是,像什麼樣子啊?你都不知道,這幾天各地學子,教習和附近的學宮,快要把我煩死了。紛紛詢問如此事件的當下,杏壇有什麼想法,人們又該如何自處。你以為你用兩句頂尖的廢話就能讓他們安靜?是你傻還是他們傻?”

風塵攤開雙手,“所以啊,我這不是馬上找你們來開會了。”

“任選擂比的事情,和腥旋絕境有關?”聽到風塵這麼說,鍾沫稍稍冷靜下來。

風塵狡猾的一笑,“怎麼可能有關係,是你傻還是我傻?”

鍾沫怒急返笑,竟然抄起屁股下的椅子,作勢便要砸,“混蛋,都別攔我,小米去請嶽先生回來坐鎮,今天我就要把這白痴葬了,要不然愧對院長,愧對杏壇前輩先賢!”

鍾沫是真的動手,風塵也躲的飛快,許煙蘿和江小米哭笑不得站在一旁,雲追和百里伯漁趕忙拉住,“算了算了,他什麼德行咱不是早知道了,你又打不過他,別傷著自己。”

風塵躲在桌子後面,舉著手,“誒!停,衝動什麼?你讓我把話說完啊。”

鍾沫放下凳子,“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