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追和百里伯漁兩人這才感覺蹊蹺,三個上玄境算得上出類拔萃了。竟然全都只是肉搏,就被擊倒了,確實不合理。

百里伯漁說:“不然恁麼辦?嘛也不幹就待著?看戲來了還是賣票啊?”

風塵終於嚼完了最後一口燒餅,使勁咀嚼下嚥,累的腮幫子生疼,“跟著啊,看這架勢,沒準連這次出來的任務都解決了。”

天清氣明,茅坪依然嘩嘩作響,炙媚的日光點亮了昨晚的汙沉,看清了整個村莊的模樣。

悄無聲息跟在側旁的風塵三人,不住的驚訝,這大片建築遺址比村落可大太多了,叫村鎮還差不多。

臨近破損的街道路口,立著一面青石牌坊,皸裂斑駁,不至於有青苔,但也些許風化,隱約能見三個字“古井鎮”。

“介裡邊不會住的全是剛才那種東西吧?”百里伯漁想著先前跟在他們後面差點咬了他屁股的,結果被他一腳踹出去的邪物,心有餘悸。

風塵說:“有也不怕,應該還有些智慧,不然怎麼知道你最肥美。”

古鎮澎湃,雕樑畫棟,看得出隱在荒廢歲月裡的繁榮,卻抹不去印在時光流痕裡的朝氣,雖然現在已成暮年。

風塵三人鬼鬼祟祟跟著押解茵陳的一隊人,繞到了古鎮西北角一處還算堅固完好的宅子。

一進一出,只留一人看守,其它人相繼離去。看來被暫時關於此處。

風塵找了一圈,也沒發現能溜進去的門縫視窗,顯然被重新翻建過。

“王八蛋,蓋了個牢房竟然。”風塵悻悻然吐槽了一句。

百里伯漁探頭張望,觀察著情況立馬又縮了回來,雲追和風塵奇怪的看著他,“怎麼了?”

“也太雞賊了,這人大概善於感知,差點暴漏。”百里伯漁悄悄的說。

倆人也下意識的把聲音壓的更低了些,大概都是心裡作用。

風塵說:“你們倆誰能一下搞定他?”

倆人齊齊舉手,

風塵點點頭,接著說了後半句,“去吧,別搞的像拆遷隊一樣。”

結果胖子和老道對視了一眼,低下頭,默契的把手又齊齊的放下了。

風塵狠狠的拍了腦門,狠狠的揉著眉心,“那特麼有個屁用啊。你倆還好意思搶答上了。”

想了半天,風塵又問:“雲追,神通‘牢淵’你總練了吧?”

沒等雲追回答,百里伯漁先說,“那雞肋玩意,你指望他自己走過來踩進去啊?”

“你閉嘴。幹啥啥不行,吃飯第一名。”

“會。”

“好,就放這,對對。”風塵指好地點,轉向百里伯漁,“死胖子,你的機會來了,去,躺外邊,裝死就行。”

“我特麼,你怎麼不去?”

“咱倆身上這衣服,誰更像飽受摧殘,迷路求助的異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