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真慘!”

“年紀輕輕的,真是可惜了!”

“唉!正當年的小夥子就這麼沒了,可心疼死他爹孃了吆!”

“他兩個孩子更可憐,娘跟人鑽油菜地被休了,爹又死了。

唉!”

都是善良人,紛紛唏噓,惋惜不已。

上官若離眸光微沉,問栓柱道:“你剛才說蔣浩廣他們來這裡鬧是怎麼回事?”

栓柱氣憤地將蔣浩廣媳婦賴上他們的話學了一遍,道:“我還以為他們抬著蔣毅的屍骨來家裡鬧了呢。”

東春雷怒道:“他們敢!還沒王法了!”

東老爺子氣的一臉無語,“怎麼還有這等不講理的人!我活這麼大歲數,今天才算是長見識了!”

於是,大家開罵,也不覺得蔣浩廣媳婦死了兒子可憐了。

蔣浩廣還是覺得蔣毅死的蹊蹺,報了官,捕頭帶著衙差上山查了,沒查出異常,就是被狼群給吃了。

至於蔣毅為什麼大年初二上山,誰也不知道。

東溟子煜回來聽說了,也沒發表意見。

鋪子沒租到,磚瓦倒是定了,得過了正月十五才能燒。

他們不過年,人家得過年呀。

但也有活兒幹,挖地基,用石頭鋪地基,伐木準備檁條大梁,準備木柴,採買原料。

大家不要工錢,就管兩頓飯,錢老太帶著幾個媳婦和侄媳婦給他們做飯。

上官若離上午給孩子們上識字課,下午給孩子們上算術課,還得教幾個徒弟醫術,做飯也就是給搭把手兒。

正月初八,東溟子煜自己出去採買,趁機從空間裡牽出兩頭奶牛,就謊稱是買的。

他打聽過了,這裡的人都不知道奶牛這種生物,喝牛乳都是普通的耕牛產的奶。

兩頭花奶牛一進南北溪村就引起了轟動,簇擁著兩頭牛,七嘴八舌地問:“這是什麼動物,怎麼這般像牛?”

東溟子煜道:“這就是牛,叫奶牛,專門產牛乳的,聽說是從北面草原販來的。”

“誒呀,怪不得奶子這般大!”

說話的是一個年輕的寡婦,說著還挺了挺胸,對著東溟子煜拋媚眼兒。

幾個媳婦子、老孃們兒咯咯地笑,眼睛對著東溟子煜放電光。

東溟子煜是她們見過的最英俊、最有魅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