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風傲霜就直接對著縣太爺道,“縣令大人,我們有人證,可以證明當日是風靈指使人打斷了風小川父子的腿臂的。”

高坐之上的縣太爺帶著一絲興味看著下面這一幕,心道,二女爭一夫的戲碼啊。

“帶證人!”

一會之後,一個有些消瘦的男子走了進來,定眼一看不是當初風靈給他銀子的那個又是誰?

風靈冷冷一笑。

“堂下何人?”

“小的乃衙前獄卒,奉命看守犯人。”頓了頓,就指向風靈,“曾經她給過我銀子,說要風小川和孟子勇的一條胳膊一條腿。後來小的就用了那些錢去買了兩隻雞,給風小川牢裡的人,讓他們製造矛盾,最後風小川的雙臂被卸,風青文的腿也受到牽連。至於孟子勇因為本身牢房裡就混亂,所以逃過一劫。”

“你個賤人,果然是你!”聽完那衙差的話,風立春就迫不及待的罵起來。

風傲霜也對安哥說,“哼,如此心狠手辣之人,如何配得上你?”

“難道你就配的上了?”孟子安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說話一點都不客氣,似乎打定主意與她為難到底了。

“你…”

“夠了!”縣太爺敲了案前,就問向風靈,“你有什麼可說的?”

“沒什麼可說的!”風靈聳聳肩,“縣令大人,這件事很無聊的好不好,也就是我今天心情好才陪他們來玩一玩。真是好笑了,僅憑一個人難道就能說明是我指使的了?那要是這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去隨便找個人來指正這位風傲霜姑娘,說她聯合這一群人誣陷我呢?”

“還有!這年頭證據還講究人證和物證呢,你這人證我就先不說了,物證呢?物證在哪裡?你們可不要隨便掏出幾兩銀子來,然後對著咱們縣令大人說這就是物證。這可就好笑了,你們當咱們縣令大人很閒麼?聽你們在這閒扯淡?”

最後幾句話風靈是對著風傲霜和風立春一行人說的。

不過等她說完,風傲霜等人就發愣了,是啊,物證呢?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哪還有什麼物證?

縣令大人看著堂下的一出鬧劇,本來就準備宣判此案證據不足,風靈無罪了。

卻從門外突然衝進來一個婦人。

都沒來及參見縣令就對著那指正風靈的獄卒一頓好打。

邊打還邊罵,“你豬油蒙了心的,你是不是傻啊,指正人都能指正錯了?明明是這位年紀大點的姑娘拿銀子來讓你誣陷這位年紀小的姑娘,你怎麼給弄錯了?讓你晌午不要喝酒,你偏不聽,你是腦子被黃湯燒壞了是不是?”

說完一席話,那婦人才跪下來參見縣官,“民婦參見縣令大人,民婦乃黃氏,這位是我相公。”說著話指了下那獄卒,然後又說,“縣令大人,我家相公晌午酒喝多了,說錯了,他要指正的不是這位小姑娘,而是這位!”

她的眼睛是看向風傲霜的,“是她讓丫頭拿了銀子來,讓我相公指正這位小姑娘,說她害人命的。她以為自己站的遠我就看不見她人了呢,就是她,穿藍衣服的我沒有看錯。”

“縣令大人,您看她給我相公五兩銀子還在這呢!”婦人說著就掏了出來,“這個荷包還是那丫頭的!”

這位婦人說完,就對著她相公耳語了幾句,隨後又使勁的扭了下自己的相公,就見那獄卒面色痛苦異常。

等痛苦過後,那獄卒就低下了頭,對著縣太爺道,“縣令大人,縣令大人,小的錯了,小的說錯了,是這位風傲霜姑娘跑我家來給我銀子讓我誣陷這位小姑娘的。真的我說的都是實話,還有就是前些日子去看風小川的也是這位風傲霜姑娘,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她看人的時候沒讓我在跟前,也不知道她和裡面人說了什麼,等她走了裡面就亂了起來。”

“你胡說!你竟然敢汙衊我,你找死!”事情急速反水,風傲霜氣的破口大罵,“你知道我是誰麼?你竟然敢汙衊我,你等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那獄卒和他媳婦明顯被風傲霜的猙獰弄的有些害怕,哆嗦的不行。

風靈見此就道,“不用怕她,她爹又不是什麼大官,在咱們泉牙還是縣令大人做主。”

風傲霜聞言,就恨恨的看向風靈。

風靈卻對她齜牙一笑,然後道,“敢問這位風姑娘,你去看風小川做什麼呢?不會風小川的死跟你有關吧?”說完對著縣令大人就道,“縣令大人,民女現在要反告這位風傲霜姑娘,有害我二伯風小川之嫌,她與我二伯既無親又無舊,卻跑去看我二伯,尤其她去之後我二伯就與牢裡的人發生了矛盾,乃至被餓死,此事實在匪夷所思,還請大人徹查還我二伯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