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風靈就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和柳氏說了一遍,柳氏聽了真是氣的咬牙。

“也忒壞了,怎麼能這樣,都是一個村子裡的人……”

風靈看見柳氏義憤填膺的,心道我才說了這些,您就這樣了,要是讓您知道風雪還失身了,那還不氣壞了。

最終風靈沒忍住出聲打斷了她孃的憤怒,“娘,我和安哥到現在都沒吃飯呢!”

“喲,你瞧我,都把這事給忘記了。”柳氏大腿一拍,當即就站了起來,“我見你們爺三到現在沒回來,就把飯菜放在鍋裡溫著了,怕是這會還熱著。等著。”

說這柳氏就起身去了灶房。孟子安和風靈也跟著去了,等兩個人吃了飯,風靈便去了隔壁的屋子看老風頭。

她進去的時候老風頭正靠在床頭髮呆。

“爺,您可好些了,還有沒有哪不舒服?”

老風頭看是她走進來,渾濁的眼睛動了動,搖搖頭,“爺沒事,就流點血,沒啥大事。”

“那就好,您要是有哪不舒服就說出來,有什麼想吃的就和我娘說,讓我娘給您做。”

老風頭明顯沒什麼精神,聽見她說話,只是沉默的點點頭。

風靈見此又道,“爺,這老宅您以後就甭去了,就跟我們三房過。至於四房的事您也不要管了,我四叔有四叔自己的想法,您也管不了。至於您上次跟我說的事我放在心裡呢,若真遇上累及性命的事我定然不會不管的。”

她說的自然是老風頭上次讓她多照顧四房的事,但就四房那個樣子她可一點不想管,只是怕老風頭心裡不舒坦,才又說了這最後一句。

老風頭聽了,沒說什麼,就是直嘆氣。

風靈見此也沒多去說什麼,就走出了屋子,總之她是不會輕易去管四房那些事的。

風川和風大勇是一直到吃了夜飯才回來的。

“爹,怎麼樣?”見風川進屋,風靈就著急問道。

“我們把人給洪捕頭送去,洪捕頭那邊已經審出來一些訊息,這其中確實有那什麼祭祀的手筆。不過聽洪捕頭說,他們去抓人的時候,人已經跑了。”

“跑了?”風靈想這祭祀怎麼就那麼神通廣大?還能提前知道訊息不成。就算她在鎮子上抓小偷動靜大了點,可那祭祀平日都是在縣城裡,沒道理會得到訊息那麼早啊。“那他們擼的那些姑娘呢?”

風川就摸著腦袋道,“不知道,洪捕頭沒說。”

“靈靈,這事我估計不是一個小小的祭祀就能弄出來的。”孟子安卻突然出聲道。

“你是說祭祀背後還有人?”

孟子安點點頭,“能在咱們泉牙縣抓那麼多姑娘,還一直沒被抓到,肯定不是一個小小祭祀能夠做的到的。就像這次那個車伕就不簡單,這樣的人可不是一個祭祀能指揮的動的。”

風靈想了想也的確是,那車伕身手還是很不錯的,要不然她也不會追那麼長時間。

既然這樣她還是不要多管這件事了,要不然一個不好惹來殺身之禍可就糟了,這個時代可不像現代那樣法治社會。她這身後還有一家子的人呢,可不能任性。

風川聽見這些也又道,“對了,洪捕頭讓我轉告你,這件事你就不要問了,他那邊有結果的時候會告訴你的。還說讓你平時有空了,就去鎮上找他媳婦坐坐,有時候他經常不在家,家裡就他媳婦自己,讓你有空就去陪他媳婦說說話。”

風靈就看了一眼風川,“爹,這話真是洪捕頭說的?”

“是他說的。”風川點點頭。

確定是洪捕頭說的,風靈就覺得有點奇快,那種對危險的直覺也冒出來了。

看來此事真如安哥說的那樣,不簡單了,洪捕頭是覺得他查案經常不在家,怕自己媳婦有什麼事吧,所以想讓她常去看看。

洪捕頭會這麼說也不難理解,據她所知,洪捕頭是沒什麼親人的,他媳婦的孃家距離柳泉鎮有些遠,怕是很難照顧到。所以才想找到她,只是他們關係又沒熟到可以相互託付的地步,所以才折中的說了這麼幾句。

風靈想了想,就將自己的想法說給孟子安聽,孟子安就道,“這事好辦,反正我隔天就要去鎮上,你明天弄點什麼小東西給我,我送去給那嬸子,再順道看看她不就成了。”

“還是你聰明,回頭你把這事也給李掌櫃說聲,他在鎮上時間多拖他多照看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