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幕白看著桌上那排得整齊的撲克,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陸先生,你的生日是?”顧小沫問。

“7月23日。”

“獅子座?”

“嗯。”

顧小沫又翻了幾張牌,又說道:“你天生霸道,有領導才能,和白羊座是絕配哦!”

陸幕白冷哼一聲,他忍不住地從桌子上取了一根香菸,“啪”地一聲點燃。

“抽菸有害健康。”顧小沫隨口說了一句。

“我又不是你男人,要你管?”陸幕白瞥了她一眼。

顧小沫無奈的說道:“我只是隨口說說,幹麼那麼兇?”

“哪兇你了?你哪隻耳朵聽到我兇你了?”

“我親耳聽到的?”

“耳朵那麼不好使,你老年痴呆啊?”

“懶得與你這樣的人廢話。”

“那還不閉嘴。”

“你不是高冷的陸家二少嗎?跟一個女人吵架,你怎麼好意思?”

“你好意思在那傢伙面前給我潑髒水,還憑空捏造,我說你幾句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顧小沫大眼圓瞪,“你怎麼這麼小氣,不是千晨和黃醫師都說要刺激他嗎?我又不是存心的。”

居然小氣到這種地步,現在跟她秋後算賬,真是沒風度。

陸幕白臉上帶著微怒,平白無故地被人說成虐待犯,要刺激人也不該拿他來出氣,看他好欺負嗎?

“現在夜快要醒來了,難道你不開心嗎?”顧小沫嘀咕了一句,低下視線,心裡有那麼一丟丟的愧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