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如同小白花一樣的女人在身邊抽泣,海安怎麼能無動於衷。

一方面是對這型別女人感到好奇,另一方面覺得兩人都挺慘,有種同道中人的感覺。

“別哭,男人沒幾個好東西。”

“要是實在難過 ,你告訴我對方是誰,我讓人教訓教訓他。”

曾凡眼神一閃,試探道:“別,他在上海挺有名氣,是個大老闆。”

海安嗤笑一聲:“不就是個老闆,知道我是誰嗎?”

曾凡從善如流的搖頭。

男人的虛榮心讓海安毫無顧忌說出自己的名字:“海家知道嗎?我叫海安,誰敢在我面前囂張,哼。”

海家!

曾凡眼底閃過驚喜。

海家她當然知道,不但知道還非常羨慕。

知道男人是海家的人,更是堅定之前的想法。

按照她對男人的瞭解,瞬間露出崇拜的眼神。

看的海安有些飄忽,手自然握住女孩的嫩手。

兩人眉來眼去一會,曾凡小聲問:“海哥哥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海安想到自己煩悶的事情,有些晦氣道:

“不算什麼大事,就是和人在生意上發生一點摩擦。”

曾凡有些驚訝:“還有人敢和海家作對?”

摸著她肩膀的海安動作一頓,沉著臉道:

“呵,整個上海也就他譚明陽敢和我作對。”

“哼,這件事沒完,總能找到機會教訓他。”

聽到那個熟悉的名字,曾凡一驚。

轉頭看到海安陰翳的眼神,心頭一動,一個想法湧入腦中。

沉默一會,柔弱無骨的女人開始抽泣。

細如貓叫的聲音,很容易引起男人的保護欲。

海安感受到她的顫抖,露出心疼的表情,同時問道:

“這是怎麼了,和哥哥說,哥哥幫你決絕。”

不遠處的酒保聽到他們肉麻的聲音,忍不住頭皮發麻,暗地裡呲牙咧嘴。

曾凡很快被海安哄好,苦笑道:

“我之前說的人就是譚明陽,原來他這麼厲害,連海哥哥都被他為難了。”

被女人輕視,還是和譚明陽對比的情況下,海安自然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