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義面無表情,鎮定道:

“你選擇這時候抓我,不就是為躲開譚總。”

“我是信陽地產經理,能在譚總手下掌管一個公司,你覺得動了我,他會放過你?”

唐大龍神情不變,可眼神逐漸陰沉下來。

顯然,陳義一番話,戳中對方痛處。

譚明陽前段時間強硬的行事態度,確實讓他忌憚。

盯著他,陳義冷冷一笑,嘲諷道:“動我,你敢嗎?”

唐大龍臉色徹底陰沉下去,身後抽菸的男人一臉兇狠走過來。

“你說什麼?不想活了是嗎?”

“給臉不要臉,那我給你點顏色看看。”

手指捏著菸頭就往陳義脖子上湊,看的後面兩名保鏢都瞪大眼睛。

他們不知道陳義怎麼有勇氣挑釁對方,更不知道陳義要是受傷,他們該怎麼交代。

在猩紅的菸頭距離脖子只有三厘米的時候,唐大龍突然出聲:“住手。”

陳義感受到灼熱感,喉結滾動一下,卻絲毫沒有開口求饒的意思。

別說他猜到對方不敢真動手,就算真被燙傷,也不能求饒。

現在服軟,得救之後,自己的職生涯就完了。

菸頭遠離,暗中鬆口氣,捏緊的拳頭鬆開兩分。

唐大龍語氣非常不好道:“我現在不想動你,可不代表不能動你,老實把合同簽了,給你一比錢,怎麼樣?”

陳義想要笑,可嘴角有些不受控制,只能繃著臉道:

“你知道我管理信陽地產見過多少錢嗎?你給我一筆錢,能有多少?”

嘲諷意味明顯,在場人有意外有氣憤。

意外他軟硬不吃,不怕拳頭也不要錢,真不知道譚明陽給他灌多少迷魂湯。

唐大龍身後的人則是氣憤不已,覺得他敬酒不吃吃罰酒。

而唐大龍臉色難看,卻不生氣。

因為知道陳義說的是事實,龍城是有錢,可給陳義不會太多。

信陽地產在江州可是相當壟房地產行業,賺的錢比龍城集團只多不少。

加上譚明陽不止這一個來錢生意,陳義跟著他見過的錢自然少不了。

一個見過大世面的人,眼界開闊,輕易不會被引誘。

陳義被譚明陽開啟眼界,對他開出的這點條件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