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卿兮手拿著畫像緩緩走出祠堂。

祠堂外的院子裡,有老夫人早就安排好侯在那裡的人。

安卿兮將畫像遞給他,冷聲道:“將畫像交給祖母。”

那人接過畫像才道:“小姐,老夫人還說了,近七日您不可以離開府裡。

您的兩位師父會來尋您。”

安卿兮冷冰冰的點了頭,走了。

在安府裡閒逛,她漫無目的,更不知道自己能去哪裡。

走著走著,竟發現晏新寒坐在前方池塘裡的一處涼亭中。

她抿著唇,抬起頭四處看了看,確定這確實不是秋水院,才走了過去。

“你怎麼在這裡?”

坐在晏新寒對面,她滿臉疑惑,晏新寒卻抬起頭,輕聲道:“在等你。”

“等我?你如何知曉我會打這裡經過?”

安卿兮蹙起眉頭,一臉的不相信。

晏新寒卻是直接將一個錦囊遞了過去:“開啟看看。”

安卿兮一眼就認出了那錦囊,只見上方寫著:“晏新寒安卿兮”六個字。

安卿兮:……

“為何你的和我不同?”

晏新寒挑了眉,“這個,恐怕就要去問主持了。

不過……恐怕是沒有機會了。”

安卿兮:“什麼意思?”

手指毫無節奏的潛力著桌面,晏新寒緩緩道:“剛傳來的訊息,主持已經圓寂了。”

安卿兮心裡忽然像是被人砸進一顆巨大的石頭,壓的她心裡煩悶,喘不過氣。

住持死了……

那誰還能解惑?

腦海中忽然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她抬起頭看著晏新寒,脫口而出:“老道士……”

住持說過,老道士可以為她們解惑,而且所有的天命預言都是老道士說的。

晏新寒依舊神色淡淡,他告訴安卿兮:“老道士,在盛京皇宮。”

安卿兮激動:“那你能否見到他?”

晏新寒搖了搖頭。

安卿兮頓時滿目失望。

她看著桌上的錦囊,心頭忽然湧上大膽的猜測:“你……你給我看這錦囊,有什麼目的……”

她不相信晏新寒會忽然這麼好心,更何況,安卿兮三個字代表的是一百年前的安卿兮,那晏新寒三個字呢?難道也是一百年前的晏新寒?

還是說……

晏新寒他察覺到了什麼?難道他知曉一百年安家卿兮?知曉潯城軍的存在?

看她一副坐立不安,侷促緊張的模樣,晏新寒不由得輕笑一聲:

“你別緊張,我沒有什麼目的。”

“只不過命運相同,想來幫你一把罷了。”

遠處躲在假山後的厭一厭二:……

厭二:“這話說的,我都不信。”

厭一:“你知道厭舞是怎麼離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