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南兄?”

安卿兮忍不住驚訝的回過頭去,林微南上前,仍舊是那副公子如玉朗月清風的模樣。

他笑:“不必在意你五哥的話。”

安卿兮眨了眨眼睛,受他感染也輕輕笑了起來。

“好。”

安南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瞪了林微南一眼,林微南衝他輕輕搖頭,而後對安卿兮輕聲道:

“那木材我取了,正在我府上。我還做出來了新的小玩意,卿兮妹妹可願隨我去一觀?”

“新的小玩意?好啊好啊。”

林微南在木材上的天賦也很高,安卿兮自是樂意一看的。

二人結伴走出秋水院,安南辭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忍不住湊到晏新寒身旁:

“不是,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怎麼微南兄不讓他撮合,但是還是帶小六走了呢?

顏渚白打了個呵欠搖了搖頭,晏新寒連個眼神都沒給安南辭,嘴中冷冽吐出一個字。

“滾。”

不是,這怎麼忽然間還生氣了呢?

安南辭搞不懂這晏新寒的脾氣變化,可一想到他一向喜怒無常便也沒有放在心上。

等到他走到門邊後,忽然又聽晏新寒冷聲道:

“等等。

去戲閣。”

安南辭和顏渚白對視一眼,同時犯了難。

“不是,你都現在這樣了,還想著去聽戲?”

顏渚白想了想,便也明白了過來:“不過也是,自從離開盛京你也有兩月多沒有聽過戲曲了,想的緊也是正常的。”

晏新寒不給二人反駁的機會,率先下床走了出去。

戲閣距離百音閣不遠,掌櫃的只是一位愛戲之人。

三人到時,遠了二樓的位置,那裡更清雅一些。

臺上唱的戲,是生離死別,男女之情。

是身份雲泥之別,卻偏要與世俗作鬥爭。

顏渚白和安南辭聽的認真,嗑著瓜子翹著二郎腿好不愜意。

晏新寒確是忍不住的想起了安卿兮的身影。

而後,他忍不住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