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眉頭一皺,著急道:

“母親咳疾未愈,今日晨起不知為何,又伴有氣促。自從地主倒臺後,之前幫我母親治病的神醫,已經不知所蹤。本官需早日將神醫尋來,幫母親治病。”

聞言,師爺點頭道:“百善孝為先,縣令大人既有要事,先行探望令堂自是應當,衙門的事情交給我等處理即可。

只是,那名神醫既然不辭而別,茫茫人海怕是難以找尋啊。事不宜遲,縣令大人不如去其他城市另請名醫,也可節省一些時間。”

縣令透著幾分失落和無奈道:“若是當真找不到的話,那也只能另請名醫了。”

秦風卻突然打斷兩人,“不必如此著急,本官略通醫術,興許能醫治好令堂。”

“你?”

縣令、師爺、典吏三人同時驚呼而出。

要知道,縣令當初遍訪名醫都不得而治,只有地主家的神醫才能勉強緩解症狀,秦風居然說他可以醫治好縣令的母親。

秦風也不惱,掃視幾人道:“怎麼,你們都不相信?”

幾人連連搖頭,異口同聲。

“不,我們相信。”

這句話若是從別人嘴裡說出來,他們肯定認為是無稽之談。

但是介於秦風之前,一次又一次的重新整理了他們的見識。

所以現在秦風說的話,在他們心裡份量極重。

因為他們知道,秦風從來不說狂妄之語,要是現在不信,以後就會被打臉。

文武雙全,玉樹臨風,超塵拔俗, 淡泊名利……

如今又多了醫術,當真是神通廣大。

師爺笑道:“不是我們不信,我們只是難以想象世上竟有如此神通廣大之人,

大人本就是奇才,現在又多了門絕技,真是冠絕古今。”

秦風瞭然,原來不是不信任自己,而是見識小。

他不再多言,轉頭對縣令道:“我們這就前去,莫要耽擱了。”

“是了,好...”

縣令求之不得,急忙前方領路。

縣令的宅子本就離衙門不遠,繞過一個巷子口就到了。

兩人走著,突然聽到一陣淒厲的馬蹄嘶鳴聲,

秦風循聲望去,只見一匹受了驚的黑馬正在街道中央,它就像失了控一般,暴躁的將背上的男子掀翻在地。

黑馬沒有了掣肘,更加肆無忌憚的亂跑亂撞,行人驚呼尖叫,趕緊避讓。

突然黑馬向右疾馳,一個梳著垂髫孩童被嚇得大哭,他跌坐在地上完全忘了逃跑。

黑馬受驚,一聲長鳴響徹整條大街,旋即人立而起,眼看孩童就要命喪於馬蹄之下。

縣令驚呼一聲,已經向孩童奔去,秦風也已竄至半路。

千鈞一刻,

一個身著布衣,身手矯健的男子猶如神兵天降一般,他飛身而起跨於馬上。

猛地拽住疆繩,控制住了暴躁的黑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