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和幾位官員走後沒多久,秦風也吃飽喝足了,

他知道好戲還在後頭,故意揉了揉額頭,裝作藥性發作的樣子,倒在了桌子上。

不多時,幾個大漢走了進來,其中一名大漢推了推秦風的肩膀,試探性的叫他:

“典簿大人?”

秦風一動不動,沒有任何反應。

另外一名大漢說道:“這迷藥效果非常好,咱們到現在還沒有失手過呢,這小子半天都不會醒過來的。”

“這小子初來乍到的,還真是不懂規矩,居然在地主面前狂的不知天高地厚,他今天是死到臨頭了。”

“是啊,這小子打死了咱們三四十個弟兄不說,還想讓地主把田地歸還給百姓,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

做什麼春秋大夢呢,哼!把田地還給那幫大字不識的傻子,那我們吃什麼?”

“他一來就斷了咱們的財路,地主惱怒至極,絕不會讓他活著離開。”

兩名大漢一前一後將秦風抬了起來,秦風閉著眼睛,任由他們將自己抬走。

接著,兩個大漢將秦風抬到一間房屋之中,用繩子將秦風五花大綁,扔在角落裡。

待那兩名大漢走後,秦風調動內力,很輕鬆的就將繩子掙脫開來後,

便推門離開,他憑著異於常人的感知,幾個起落之後,來到了內院。

內院中央有一個舞臺,此刻,一群舞女舞臺上載歌載舞,

地主坐在最中間,他喝著茶水,欣賞著舞蹈,臉上露出得意的效笑容。

縣令則坐在地主身旁,只聽縣令嘆了口氣:

“這典簿大人年輕不懂事,衝撞了你,還請你不要下手太重,畢竟他是朝中派來的官員,再怎麼樣,也不能和朝廷作對吧。”

地主重重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冷笑一聲道:“我就是看在他是京中來的官員,本來想著別把事情鬧大,不想太難為他。

可誰知他愈發過分,竟然調查了我的田地,要是沒了這些田地,我如何養活手下這麼多人?

我的生意還怎麼做?讓我把這些田地都讓出去,那我和平民還有什麼區別?

這已經不僅僅是面子的問題了,我要是還不趁早解決他,他遲早要斷了我的財路。”

縣令問道:“那不知,你打算如何處置他?還請你不要太過刺激他,年輕人畢竟容易衝動,不要把他逼得狗急跳牆了。”

地主擺手道:“大人多慮了,我想出了一個一勞永逸的法子。”

“什麼法子?”縣令問道。

地主眼眸閃出一道寒光:“對付這種硬骨頭,只能等到深夜,尋個無人處,扔到河裡餵魚!”

縣令一聽,大驚失色,差點嚇得跪在地上,

“不可,不可啊,他是來衙門調查卷宗的,若是平白無故失蹤,朝廷很快就會懷疑到我等頭上,

到時候順藤摸瓜的查到我們,不光是你,就算我也難辭其咎,那可如何是好啊?”

縣令本來以為,地主只是想故技重施,給他一些顏色看看,

比如說像對付師爺那樣,弄幾個女人來跟他發生點什麼,抓住他的把柄,以此來脅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