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鷹會?”商羽聽聞後面訊會長的喊聲後問道。

林風看了一眼上方那幾道身影,淡淡地說道:“不過是那些貪贓枉法之人的走狗罷了,為了不讓自己搜刮的民脂民膏被我們拿走,他們還真是費勁心思。”

“他們到底是誰?”

“不知道,若是明面上能讓你知道的話,刑法使也不會無動於衷了。”為了不讓身邊的人知曉身份,自然不能透露出他們與雷刑的關係。

商羽舔舔嘴唇,眼中流露出來激動的光芒,說道:“這麼說,是俠盜會的死對頭了。”

“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你這麼激動幹嘛,有訊會長和韋老在的戰鬥,你可插不上手。”

看著身邊摩拳擦掌的商羽,林風無奈的說道,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很弱嗎。

“訊成,每天像老鼠一般活著累不累呀。”

紅袍為首的那人在黑夜下商羽根本看不清樣貌,倒是那雙邪惡的眼睛被那月光照射出來,有些血紅之色環繞,那為首之人打量了一下重現地面的地道,用尖銳的嗓音繼續說道:“到時也沒想到南蜀林國的都城下,居然還是被你們這群老鼠找到了藏身之處。”

訊會長一聽,心中便明瞭來者到底是誰了,冷哼一聲道:“不知元陣統領如何得知我們的據點,看來走狗還真不少,都滲透到我們俠盜會里面來了,不過那頭血鷹當真不怕八大統領排名第六的元陣,在此地喪失性命嘛。”

那元陣隨意旋轉了一下手中長槍,並不在意的回應道:“倒是沒想到你訊成能在今夜之前趕回來,不過我們血鷹會做事情,總是講究個萬無一失,烏沙,來和韋老打個招呼。”

話音剛落,一個枯瘦如柴,小號紅袍在其身上都顯得寬大無比的老頭躬身走了出來,用半人高的法杖支撐著身體,搖搖晃晃的身體好似在那樹梢上隨時都要栽下來一般,露出紅袍下邪惡的笑容,看著韋老道。

“韋戰,好久不見。”

韋老凝望著烏沙,突然面色潮紅,一隻眼變得異常兇狠道:“倒是沒想到邊城一別,你竟甘心做了那群人的走狗,總是聽聞血鷹會八大統領有一個土屬性法修,沒想到真的是你,烏沙。”

“別這樣惡狠狠的盯著我,韋戰兄,我看你是連另一隻眼睛也不想要了。”

烏沙臉色蒼白,說出的話也很虛弱,顯然是經歷了一次極大的消耗,“還有,我可不是什麼走狗,我們是正規的血鷹會的成員,我也是被血鷹老大救回身邊才當的統領。”

訊會長看著烏沙的扶著法杖的手微微顫抖時,不禁發笑道:“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們就會幼稚的相信,你們血鷹會的存在是什麼樣子的,誰不清楚,元陣兄,我說憑你一個槍玄氣武修,無論怎麼樣也掀不起我分會的地皮,原來是喊來了一個土屬性法修幫手,不過看樣子怕是體內玄氣消耗不小,你元陣是真的不怕出事呀。”

“我可從來沒說過我們血鷹會這一次只來了兩位統領喔。”元陣看著訊成身後神秘一笑。

“不好!”

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般的商羽猛地轉頭,驚撥出聲提醒訊成。

商羽反應的同時,訊成胸前的星盤也急速旋轉,聽到商羽驚呼聲後,訊成猛地扭身,胸前星盤突然放射出黃光,在其身前形成了一道黃色的屏障,數顆六芒星在上面飛速旋轉。

“叮...”

星盤所化作的屏障與刀刃碰撞後發出聲響,上面的六芒星由攻擊處泛起漣漪,越來越淡,最後化解了這一次攻擊。

“血刃!”

俠盜會諸人驚撥出聲,沒想到剛剛在背後偷襲會長的人,竟是一直和青風做對的血刃。

而此時的血刃看著必中的一擊並沒有的手後,收起瀰漫著血氣的大刀,起身跳在空中樹梢,冷漠的眼神盯著商羽道:“沒想到這裡,竟然還有精神感知力如此強大之人,就連那號稱能洞察未來的訊成都要慢一分。”

“訊成,若是沒有這新來的傢伙,你怕是就要栽在此處了。”血刃陰冷的聲音從樹梢上傳來。

訊會長來不及琢磨為何一個小傢伙的感知力會比他還要強上一分,充滿感激的眼神向商羽示意後,便冷冷的看向上空中,在樹梢上拎著血紅大刀的血刃。

“沒想到會中果然出現了叛徒,只不過那個叛徒若是你,也便說得過去了。”訊會長眼神一黯,淡淡說道。

回想起血刃入會的這幾年,實力強悍,卻並沒有幾次能順利完成任務,會中早就有人不斷反映,有血刃參加的任務,總是會遇到很多問題,訊會長嘆了一口氣,若是早察覺此人心術不正,不收入會便可。

可偏偏血刃這個傢伙每次都跟在韋老身邊轉,和韋老的感情,也是漸漸多了起來...

韋老低沉著一支眼,語氣失落道:“我總是不敢相信你這傢伙是叛徒,沒想到呀,事實卻不斷地給我痛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