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娜娜一離開,容容便非常無奈地打電話告訴胡家軍,“看來,今晚只能成全你了。”

“為什麼?”胡家軍聽到了容容的話後,有些驚訝地問道,

“我本想要成全我自己的愛,可是,陰差陽錯,那杯讓我下了藥的酒卻讓那個女人喝下了。你快點過來吧,如果不快一點的話,那個女人就已經躺在別人的身下了。”

容容滿臉蒼白地對胡家軍嘆息著說,沒精打采地說。

“她現在在哪?”胡家軍聽了,馬上就追問道。

“她現在剛剛進洗手間去了。你要動作快一點,要不然,誰也救不了你的。”容容就像是絕望了以後,得到了解脫一般地在催促著胡家軍,彷彿那一道菜是專門給他胡家軍準備的。

“你得趕緊擺脫唐燦傑那傢伙,否則,哼……你懂的。”

末了,容容又叮囑了一聲。

“好呀,你這傢伙,我本來想要成全你,哈哈,沒有想到你倒過來成全我了。至於那個姓唐的,我早就打發他去找另外的一個根本就不存在的人去了……那我就不客氣了。謝謝了哈。”胡家軍聽了容容的話後,不禁興奮得哈哈大笑了起來。

胡家軍其實並沒有走遠,他的人只不過是在離酒吧的不遠的一個角落裡。

胡家軍一說完,迅速地把電話給掛了,然後以百米衝剌的速度往酒吧的洗手間衝過去了。

當胡家軍氣喘吁吁地跑到了酒吧的洗手間的時候,這就看到了他的前女友李娜娜正在有氣沒力地拿著手機在拔誰的電話。

還好,她還沒有倒在別的男人的身下。

阿彌陀佛。

胡家軍不禁在心裡十分慶幸的向菩薩的方向作了一下祈禱。

很快,李娜娜的電話就拔通了,“燦傑,快救我,我被下藥了。……”

李娜娜的話還沒有說完,她的大腦便馬上就被那已經發揮了作用的藥物開始控制住了,頓時她的嘴裡說不出話來,而且滿臉通紅,渾身躁熱,眼神迷離,神智也不清起來了。

該死的,這怎麼會這樣,難道是春藥嗎?渾身難受。

在這最後的一秒,李娜娜的心裡還來得及在心裡恨恨地罵了一句。

然後她開始慢慢地脫自己的衣服了,並且不停地在給自己做自、摸的動作……如果這個時候走進來一個什麼男人,還不得把她給生吞活剝了嗎?

哎,天可憐見的。

如果在酒吧裡她還有其他的朋友的話,她也許就不用一個人躲在這洗手間裡自、摸了。那人應該會把她送到醫院裡的。

偏偏此刻,她的身邊卻是什麼人也沒有。如果但凡有一個小斯或者其他的什麼人在這裡,她們也會幫她一把,也不會這樣的任由她胡鬧。

可是,這些人呢,怎麼會一個個都不見了呀?

“娜娜,娜娜……”有人在叫她,是她的燦傑嗎?對的,是燦傑,是她的燦傑。她聽得出他的聲音。

於是,李娜娜半閉著眼睛一邊繼續地脫著自己身上僅的不多的幾件衣服,一邊循著聲音撲向了說話的人,然後又緊緊地抱住了他,雙手瘋狂而急切地撫摸著對方,甚至開始伸出她的小舌頭來,往對方的臉上、脖子上,身上慢慢地舔著,嘴裡還在含糊不清叫著唐燦傑的名字。

乖乖,美人。

胡家軍一眼看著他的前女友在藥物的作用下竟然是這種模樣,心中不禁一喜。

乖乖,這下,你可逃不掉了。

胡家軍一邊使勁地嚥著口水,一邊不管三七二十一打橫一把抱住了李娜娜,然後便像風一般地往外走去。

在門口他攔下了一輛計程車,來到了一個叫做艾青賓館的地方入住了。

那一夜,胡家軍是極致纏綿,極致溫存,極致地瘋狂。

其實,內心裡,胡家軍還是非常的愛著李娜娜的。只不過,他從姍兒的身上體會到了女人的無情,所以,平日裡,他是輕意不敢向對方露出他的真情。

也許,現實生活太殘酷,所以,才把胡家軍內心底裡僅有一點柔情給磨滅掉了。

別人在他的身上,便只是看到了自私自利和唯利是圖,視感情如草芥。

雖然,那一晚上,他身子底下的女人的嘴裡叫著的都是那個男人的名字,他還是從李娜娜的身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