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趕忙解釋道:“陛下多慮了,陛下是在下接過來的,又是勝曼的姐姐,於情於理,在下都不會丟下不聞不問。

即便陛下此番沒有前來,在下也是會親自登門的,只不過時候可能稍稍晚些。”

“真的?”

“當然。”

金德曼便又笑了:“好吧,既然郡公都這麼說了,那妾身相信便是。”

頓了頓又道:“郡公也無需這般客氣,既是一家人,就不要陛下陛下的叫了,若是不嫌,可直接稱呼妾身之名,亦可如勝曼一般喚作姐姐。”

“那還是姐姐吧,陛下年歲稍長,叫姐姐比較合適。”

管比自己年歲大的女人叫姐,作為一個現代人,陳遠絲毫沒有覺得不妥。

管老婆的姐姐叫姐姐,也沒毛病。

金德曼有些開心:“那妾身便喚郡公大郎好了,顯得親近。”

陳遠:“……”

金德曼:“???”

“怎麼,不合適嗎?”金德曼問道。

“沒有,挺好的,走吧,外面冷,堂內奉茶。”

陳遠笑得很燦爛。

不然呢?

大郎不行,總不能叫遠郎吧?

那特麼才有問題,本來沒想法腦子怕是都忍不住要跑偏。

相比之下,不就吃個藥麼,又不是真吃。

這會都這麼叫的。

金德曼便也不再說,跟著入內奉茶,然後享用精緻的早餐,接著便將想趁著小雪看看長安的心思和盤托出。

金勝曼打了個呵欠,笑著說道:“還是讓夫君陪姐姐去吧,姐姐想遊長安,夫君作為當朝重臣,自當責無旁貸。”

說完又看向陳遠,不無狡黠的央求道:“夫君,還是你陪姐姐去吧,妾身有些乏了,想再睡會。”

陳遠有些無語。

這哪裡是乏了想再睡會,這分明就是蓄意製造機會,送羊入虎口啊!

可這種事終究也沒法開口,真要是點破,大家都尷尬。

便也只得應下,陪著金德曼遊起了長安。

東市。

西市。

曲江池。

皂河碼頭。

過程也挺愉快的,一方面身在異域,沒有女王包袱,一方面從未見過這樣的繁華,充滿新鮮,金德曼格外投入。

收穫也不少。

吃了大唐版的麻辣燙,買了酸甜可口的糖葫蘆,便連繡花鞋桃木簪這種小玩意都沒放過,買了好些。

直到日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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