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小姐姐,一邊吃,一邊嘻嘻哈哈,嘰嘰喳喳。

其實也蠻不錯的。

雖然沒有睡覺睡到自然醒,可到底是在玩,享受時光,而不是被焊死在工作崗位上。

陳遠喝了杯果酒,酸酸甜甜,冰冰爽爽,又夾了塊鹿肉丟進嘴裡,麻辣勁道,唇齒生津。

扭頭便問金勝曼道:“還習慣嗎,其實家裡生活挺簡單的, 除了偶爾有點小事, 大部分時間只有四個字,吃, 喝,玩,樂。”

金勝曼弱弱點頭:“習慣,其實妾身也愛吃喝玩樂,不過吃喝沒這樣好,玩的跟這裡不一樣。”

“哦,那你們平時都玩些什麼?”

吃喝沒這裡好很正常。

真要是吃喝比這裡好,那才叫奇怪。

所以陳遠並沒有問平時都吃些什麼喝些什麼。

金勝曼抿著果酒,笑著答道:“寫字,畫畫,辦詩會,偶爾會騎馬,射箭,踢蹴鞠。”

聽起來跟長安城差不多。

長安城這邊上流社會的女人大抵就是這樣,娛樂專案並不會比男人少多少。

說完又看著陳遠一本正經問道:“夫君玩骰子不?”

“骰子?”陳遠啞然失笑:“你還賭錢呢?”

“偶爾,就是跟身邊的小丫頭玩,有時候是錢,有時候不是。”

金勝曼笑,說完又特意加了一句:“姐姐偶爾也玩,比妾身厲害。”

“是嗎?”陳遠好笑:“那有機會還是要切磋切磋才好,雖然我不玩骰子,可打麻將,這個家裡所有人加起來都不是我的對手。”

“籲——”

“吹牛,公爺就是我們不會的時候欺負欺負人!”

“就是,連桌都不敢上了還好意思吹噓!”

“來呀,房裡打你不過,麻將桌上,哼哼,讓你雙腳加一隻手!”

“……”

頓時噓聲一片,紛紛嘲諷。

陳遠樂道:“別來勁,我為什麼老輸,那是讓著你們,讓著你們懂不?”

“我信。”長樂嗤嗤笑,擺明跟說的就不是一個意思。

這時幼娘笑道:“夫君,幾位姐姐,你們聊,時間差不多了,我得去鹽場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