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就喜歡這些不值錢的小玩意?

抬眸逡巡了一週,殷以霆也沒見有半個有什麼含金量的!除了擺件、玩偶就是什麼化妝品、飾品之類,獎品倒真是多數為了女人設定的,說白了,男人比賽,還不是為了博紅顏一笑?不過,話又說回來,這裡兌回來的東西,她敢往臉上抹嗎?

“恩,很多都不錯!你會什麼?我們也去玩吧!”

玩得就是過程,贏的感覺才重要!她最喜歡拿戰利品了!拉著殷以霆擠出人堆,千悅一個逡巡,見不是檯球,就是乒乓球,另一邊的幾個小桌子上,成對成對的,好像是下著什麼棋,活動倒是頗為高雅。

只是這些活動,一局下來都得不少時間吧!

她得多長時間才能贏一個五等獎?

來來回回掃了一圈,千悅鬱悶了:“該不會玩一晚上,我最多勉強只能兌個紀念獎的破毛巾回去吧!”

一見她那打退堂鼓的模樣,殷以霆頓時樂了:“還真想要?你想要幾等獎?”

“起碼也弄個五等獎啊!好歹還有個擺件、鬧鐘什麼的挑!要是能拿一等獎、三等獎就更好了,有小包包、還有玩偶呢!兌回去,一次性的,也總用得著啊!”

有獎勵的玩,玩得才盡興啊!

“好!那就幫你拿個一等獎回去!”

“啊?那今晚我們是不是得住這兒?”

就算他每一局都贏,九個幣,也得九局,一局十分鐘搞的定嗎?

拉著她的小手,殷以霆樂不自禁:“你想,我還不樂意呢!跟我過來吧!”

隨即,殷以霆便把她簽到了一個鏤空隔斷的後方,千悅這才發現,原來後面還別有洞天,一邊有保齡球道,另一邊,還有吧檯、跟射擊、飛鏢類的場地。

走到一處標靶旁,殷以霆隨手抽了幾個籤,按了兩下,不一會兒,就有專業的人員走了過來:

“先生,您想玩什麼?”

“就這個!”

–—”

領班一聲吆喝,兩名身著工作服的男女便走了過來,一個擼著袖子,彆著好牌,看起來是陪賽師,另一名女服務員盤子上則擺了兩份標誌不同的飛鏢。

“每人十隻,射中環數多者剩,平局,先生也算剩!”

規矩一定,隨即便有人換了兩張新靶紙,大約二三十米的距離,兩人近乎同時飛射,每完成一次,都會有人專門取下飛鏢。

見他抬手隨意一丟,幾乎個個直中紅心,千悅的眼睛都直了。

眨眼的功夫,一枚紀念幣已經到了手上,抱著殷以霆的脖子,千悅頓時激動的猛親了他一下:

“老公,你好棒!一條毛巾到手了!”

喊完,周遭突然傳來一陣低笑聲,猛然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千悅霎時羞得滿臉通紅,猛地拍了拍小嘴!

笑著,殷以霆忍不住打趣道:“哈哈,不知道的,肯定以為我們窮得揭不開鍋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剛剛就是…!”

直覺自己給他丟臉了,可想解釋,她總不能扒著每個人都說一遍:她家裡很有錢吧!撓著頭,千悅都急的結巴、額頭冒汗了!

“不用往心裡去,他們是笑你純真!沒有百萬資產,連這個門都進不來!”